此时草原天寒地冻，粮食精盐和一些取暖的东西价格比往日要高上不少，尤其是千工坊发明的蜂窝煤和炉子，在草原上己经成了紧俏的货物。可以换来大量的皮毛等草原特产。

而在商人们夸大的叙述中，秦军有天神雷火相助的消息不胫而走。蒙恬趁机带着部队在12月来临前，彻底平定了匈奴部落。

而月氏和东胡虽然也知道唇亡齿寒，一旦匈奴陷落，秦军便能将他们分割开逐个击破，但此时蒙恬三十万大军陈军边境，又听闻火炮之威，他们愣是没敢有所举动。

腊月初八，九原郡的集市比往年更加热闹。来自关中的商队排成长龙，满载着蜂窝煤、铁皮炉子和厚实的棉衣。蒙恬站在城楼上，看着商贾们用半袋粗盐换走整张上好的狐皮，不禁摇头轻笑。

"将军，这是千工司新送来的战报。"王离捧着一卷烫金密信匆匆走来，"墨家大匠们改进了火炮膛线，射程又增加了两成。"

蒙恬接过竹简，目光却被集市上的骚动吸引。一个匈奴老者正跪在秦军设立的炭火摊前，颤抖着接过士兵递来的热粥。周围的草原牧民排成长队，眼中既有畏惧，又带着希冀。

"传令下去，"蒙恬突然道，"从今日起，各边城设立'互市所'，以平价交易粮盐。"他指了指那个正在叩谢的匈奴老人，"侯爷说过，比火炮更有威力的，是让敌人能心甘情愿成为大秦子民。"

王离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压低声音："刚收到密报，东胡和月氏的使节正在前往咸阳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