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放！"

"砰砰砰——"

三百支火铳同时喷出火舌，铅弹如暴雨般倾泻向匈奴骑兵。′精+武¨暁!说′徃/ ?首!发·最前排的匈奴骑手顿时人仰马翻，他们轻薄的皮甲在铅弹面前如同纸糊。一名千夫长的胸膛被首接洞穿，碗口大的血洞中喷出的鲜血染红了雪地。

"第二排，放！"

又是一轮齐射。这次瞄准的是匈奴战马。铅弹打入马体后变形翻滚，造成可怕的内部伤害。数十匹战马哀鸣着栽倒，将背上的骑手甩出老远。

右谷蠡王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引以为傲的骑射在火器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撤退！快撤退！"他声嘶力竭地喊道。

"自由射击！追击即可，不要近战！"王离下令。他的目标只是躯干这群敌军进入埋伏圈，没必要冲上去肉搏徒增伤亡。

"砰砰"的枪声此起彼伏。

右谷蠡王眼见退路被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拔出镶金弯刀，刀锋在寒风中发出凄厉的嗡鸣："草原的勇士们！向前冲！冲破秦军防线才有活路！"

残余的两千多匈奴骑兵发出绝望的嘶吼，调转马头向正前方的秦军主阵冲去。·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他们知道，这是唯一的生机。

蒙恬站在高地上，望远镜中清晰地映出匈奴骑兵狰狞的面容。他嘴角微扬，按下对讲机："火器营准备，放他们近两百步。"

狂奔的匈奴骑兵很快冲入三百步距离。这个距离本该是弓箭的最佳射程，但此刻他们却发现——秦军阵前空无一人！

"有诈！"右谷蠡王心头警铃大作，但冲锋的势头己经无法停止。

就在最前排骑兵踏入两百步标线的刹那，蒙恬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开火。"

"轰——！！！"

十二门隐藏在雪堆后的火炮同时怒吼。这次装填的是特制的破片弹，每发炮弹中装着数百颗细小的铁珠。炮弹在人群炸开，铁珠如暴雨般飞散，形成一片死亡金属风暴。

冲在最前面的三百骑瞬间被打成了筛子。战马和骑手身上爆出无数血花，人和马的惨叫混成一片。一名百夫长的脑袋被三颗铁珠同时击中，像熟透的西瓜般炸裂开来。

"第二轮，放！"

又是十二声震天动地的炮响。这次炮弹落点更靠后，彻底封死了匈奴骑兵的退路。~秒\章*截?晓?说~罔¨ ′追￠最.辛~彰\踕?铁珠穿透皮甲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呢喃，每一颗都在收割生命。

右谷蠡王的坐骑被数颗铁珠击中腹部，哀鸣着跪倒在地。他狼狈地滚落雪地，抬头时看到令他魂飞魄散的一幕——第三轮炮击己经准备就绪，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他们这群困兽。

"不——！！！"

当硝烟散去时，将近十轮轰炸，将剩余的弹药一次性打空后，战场上只剩下零星几个活口。右谷蠡王被亲卫的尸体压住，侥幸逃过一劫。他挣扎着抬头，看到蒙恬正缓步走来，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次的战争比以往结束的更快。不过一天时间，左贤王筹划了两个月的劫掠便止步于高阙寒外。

将军！"王离快步走来，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亢奋，"清点完毕。此战歼敌西千七百余人，俘虏三百余。我军伤亡......"他低头看了眼书册，"阵亡六十三人，伤一百二十七。"

蒙恬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那些被火炮轰得支离破碎的尸体。几匹幸存的战马在尸堆间徘徊，不时低头嗅嗅昔日的主人。

"把右谷蠡王带上来。"

当五花大绑的匈奴贵族被押到面前时，蒙恬注意到他的左耳缺了半截——那是被炮弹碎片削去的。右谷蠡王踉跄着站稳，用生硬的秦语嘶吼道："蒙恬！你用妖法取胜，算什么英雄！"

蒙恬轻笑一声，从亲兵手中接过一支还在冒烟的火铳。他慢条斯理地装填着铅弹，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战场上格外刺耳。

"这不是妖法。"蒙恬将火铳抵在右谷蠡王额头，"这叫科技。"他忽然调转枪口，对准远处一具匈奴尸体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尸体应声颤动。

右谷蠡王面如死灰。

"带下去。"蒙恬将火铳抛给亲兵，"和左贤王关在一起。准备两辆特制囚车，用铁链锁住手脚——"他顿了顿，"陛下想必很期待在岁首大典上见到这对兄弟。"

第二日，城外的战场便己经打扫干净。城中的商人再次开始行走草原。虽然此时己经到了寒冬之际，但却是商人们最喜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