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楼面无表情,抡下第三棍。
郁建国瘫在地上爬不动,本能地抬手来挡,“咔吧”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那只打过迟文英也打过他的手断了。
昏黄闪动的灯光下,郁小楼微微勾起了唇角。
“我曾经杀过你一次,这是第二次。”
“不会再有第三次。”
五分钟后,他走出了郁家的大门,渐行渐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