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谋反,在牢里,后日斩首。/x·1·9?9-t^x′t+.+c,o_m¨”手上正在回忆江丝萝平日的发髻,抽空回答了她的话。
仿佛尘埃落定了,一切的结局到来时,发生的这样不经意,“你是故意引他进宫的吗?”
“嗯。卢令爱进宫就为了运给皇帝那个假玉玺,真的那枚在我手里,皇帝觉着没人会怀疑他手中玉玺的真假,但却忘了,老二送进来前,先模仿他的字迹,给自己盖了个圣旨。”
她歪头说:“听着好随意。”
“你为什么要故意让他进宫呢?”
高寅道:“他的妻子母亲还在我手中,我想看看,他装君子装了一辈子,到底皇位重要还是亲人重要。”
“那他选谁?”
他把手中的头发终于盘成一团,伸手去一旁抽了一根玉簪,“他啊,得知我的所在,便冲向观文殿,他以为我会捉了卢令爱和顺仪同他见面,但我没有,什么圣旨,若不是我提前告知宫门侍卫,他进都进不来。”
玉簪簪好,颇为满意地打量了一下,摸摸发髻,坐到江丝萝一侧,见她连一碗粥都还没喝完,皱眉道:“江丝萝,那只蠢猫有这个功夫都喝完了。+微^趣+小~说- ?最`新-章+节*更/新*快*”
手端走她的碗,自己拿勺舀了满满一瓷勺,往江丝萝嘴里塞,她刚刚醒来,并没什么胃口,连饥饿都感觉不到,张嘴吞下粥,少年脸上严肃又专注,
她嘴上还有空说话,“念念呢,我醒来没瞧见它。”
“在偏殿,你睡着时,它总往你身上爬。”胖滚滚的大肥猫,感觉能把她压坏。
他夹了筷子肉配粥,又是一大勺塞进她嘴里,这一口刚刚咽下去,下一口己经在唇边等着,她忙着吃,终于没空闲说话,身子往后撤,对着下一勺说道:“等等,让我歇一会。”
“那喝口汤。”又殷切送来一勺清亮的汤,江丝萝招架不住,张口喝掉,忙道:“那卢令爱呢?”
“和顺仪都关在集春殿。”
他放下汤碗,“你刚醒只能喝些粥和汤,待晚上再吃别的。”
江丝萝点头,桃娘把东西撤下去,她扭头从身后的铜镜里,看到了高寅簪起来的发髻,所有头发拧成一股,松松团成一团,固定在头顶,仔仔细细瞧了瞧,说道:“嗯,好看。/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略显凌乱的后脑勺,松紧不一的头发绝口不提。
高寅沿她的目光看向铜镜,手抚着人的脖子,凑上去吻,炽热和濡湿,激起战栗,从脖颈吮到耳垂。
铜镜里,江丝萝的眼中,男人低垂着眼在脸侧流连,色气又迷人,她肩膀缩起不敢看,后脖上的手固定住不准她躲,一边低沉道:“看镜子。”
颈间不断电流般的战栗,手摸上她的腰揉捏,身子软到在坚实的胸膛上,黏黏糊糊道:“轻点。”
吻从耳垂落到唇上,急促地含着亲,吻到她很乖地贴着自己喘气,轻轻放开,嗓音喑哑道:“你问了这么多,偏偏不问问我,不问问大婚,不想嫁给我?”
江丝萝一听,主动歪头亲了亲还未远离的唇,在对方要追上来继续亲的时候,又撤离,黏黏糊糊道:“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就是想确认一下尘埃落定了没有。”
黑沉的眼珠盯在她唇上滑动,“只是一点箭孔,你昏迷这些时间都快长好了。怎么不回答我,要不要嫁我。”
她趴在他肩上,感觉耳廓被温柔地吻着,身心完全放松下来,再也没有忧患侵扰,哼哼道:“那我说不嫁呢,我爹还说要带我出宫呢。”
江之源,昨日登基后的第一天朝会,分外沉默,下朝后又独自找他。
薄唇微勾,“别想江之源了,他可没吭声要接你走,阿萝,不嫁的话就只能等揣上孩子,瞒不住了,再让群臣去猜了。”
边说边加重了吻,话语低沉喑哑:“等你大着肚子被我抱在腿上亲,叫外头的人瞧瞧,婕妤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太上皇的妃子怎么和皇帝厮混在一起。”
“母妃怀的是谁的孩子?嗯?”
那热乎乎的手,从腰间摩挲到小腹,缓缓抚摸,激起战栗又痒又麻,小声道:“别说了,你怎么满口这种话,不准摸。”
唇紧贴在耳廓上吻,启唇研磨绯红的耳垂,喑哑的声音从耳朵钻进大脑,和小腹上温热揉抚的手一起,搅乱她的神志,“母妃,这是谁的孩子。”
江丝萝被吻得浑身无力,歪在他肩头时不时发出低吟,好像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一样,启唇含糊道:“...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