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丝萝不可置信地瞪他,桃花眼愣瞪成杏眼,半张着嘴唇,手里还拿着书卷,整个人被攥着手腕拖向男人,“你干什么呀。\x~x`s-c~m¢s/.?c·o¨m?”
有没有人能管管他,为什么一天到晚有空就要抽风啊。
“太远了。”
太远了?她被拖在他身边,拧眉看他,表情像在看疯子,“我们之间就隔着一张小案,哪里远?”
“你看书太入迷,感觉离我变远了。”
腰身被拥着,压上一个沉重健硕的躯体,她瞧着那贴近的脸,把手里的书卷挡在脸上,说道:“别混闹了。”
书面墨香隔开暧昧的呼吸,却没隔开对方锐利的视线,好似没有那纸书页,滚烫的目光首首落在她脸上描画,羞怯的眼低垂,“你太重了,快下去。”
“拿开。”他哑着声音道。
两手还环绕在女人纤弱的腰身上摩挲,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落给江丝萝,对方轻缓的呼吸蹭着他,眼底要灼透那张纸,想把人碾碎在怀里。
声音喑哑低沉。隔着纸都凭空烫起浑身战栗,她非但没松反而攥紧了,商量道:“你起来,我就拿开,好不好。\b!i·q¢i¨z*w¨w?.*c^o!m¨”
经过这些日子的“较量”,对高寅使硬的完全没用不说,还会功亏一篑赔夫人又折兵,照为数不多的经验来讲,偶然不经意的示弱好像有些用,这都是后来她闲来无事琢磨之后,得出的结论。
“你压得我疼,起来吧,好不好。”她放柔了声音哄。
有人的指尖缠绕鹅黄裙带,听她故意为之的声音,语气中含着不小心泄露的笑,手里用力揉捏两下腰肉,脑中想象着她此刻的神态,凑近隔着纸吻在她脸上,唇下厮磨,从喉咙里低声道:“该叫我什么。”
她被他的动作烫地定在那里,腰身被充满暗示的揉捏两下,心里突突首跳,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什么脸面,连忙道:“...哥哥。”
叫完臊得想躲起来,她年纪同原主差不多,都是二十西岁,现在要被迫叫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哥哥。
这个年纪放在她那儿顶天了是上大一,还是青葱少年,虽然高寅人并不青葱,可挡不住这种羞耻,还有强烈的背德感。
这是时代也有浑书吗,高寅这厮究竟是在哪里学的这一套,花样比她都多,应接不暇,每天都有新把戏捉弄她。-k/u`n.l,u^n.o*i*l,s\.¨c·o+m·
他好像不太满意,呼吸变重,身躯压得更紧,“再叫。”
江丝萝觉着身上压了座山,沉重得无法呼吸,撒娇不管用又想恼了,“起来,重得像头熊一样,不起来我以后都不叫了。”
“还说以后不欺负我了,就会说好听的哄我,没有一句是真话。”
身上一轻,炙热的体温和重量都远去,脸上盖着的书卷从手里被抽走,手臂撑在她头顶,他眉眼凑近观察她的神色,眼底有些小心,见神色如常,才问道:“怎么这样爱恼。”
她侧过脸不看他,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
他揽着她的腰,自己躺倒,上下一颠倒,将江丝萝按在自己身上趴着,“那换过来。”好似很贴心一样。
谁要他这样了,男人说话喘气时震动的胸膛,更加清晰地传递到她的身上,心跳鼓点让手心发麻,腰被箍得很紧,她趴在他身上叹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样也不喜欢?”他状似为难地问了一句,箍着腰把人拖到眼前,和自己的脸平视。
江丝萝头一次从上往下看他,极其优越的骨相,即便躺倒,模样也与平时没什么差别。
人处下位,气势依旧强势凌厉,用眼神中复杂的晦暗,描摹着她俯视自己的脸。
这种角度,离他的唇变近了,她想。
但很快把杂念从脑中驱散,两手捧着他的脸道:“放我下来。”
女人温柔又认真,眸中平静单纯,从对方澄澈的眼中,他看到了那个焦灼不安的自己,迫切地想不断缩近他们之间的距离,迫切想确定她眼中有他的存在,不管是心的距离还是身体的。
他不喜欢她看其他东西太久,更不喜欢那双眸中专注地看除他以外的任何事物,甚至于思考,他会希望江丝萝的思考都是关于自己的,其他事物有什么好值得她思考的。
她看游记时会想什么,看到那些名山大川,荒野大漠,溪流鹿鸣时会想什么,月下可以同猫的话为什么不能同他说。
人生纷杂事务乃至人,他想要得到,想要做好的,都可以办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