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丝萝捂着心口被吓一跳,转头见高寅那样大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青筋凸起的手攥着革带,在半空抖了几下,抬眉问她:“这是什么?”
“你做什么,走路没声音。?/求!′?书?帮? (?_首×?-发+”她揪着革带垂下的另一端扯,“还给我。”
那革带偏偏向上,从她指间抽走,抬到够不到的高度,高寅一抬手将它“啪”一声抽起,两端都攥在手中,“这是给谁的?”
她将箱子盖好,手里还拿着香囊,坐在地上说:“你明明就知道是给谁的。”
“阿萝刚刚说的是,还你。”
江丝萝听他言语故意找茬,揪着他的衣袍站起来要抢。
他本就高出去许多,又故意挺首身子抬着手臂不给,脸上露出那种故意的揶揄,要让人恼,江丝萝两手攀着他健硕的手臂往下扯:“不是给你的,还不快还我。”
少年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半举着过头,见她额头出了层薄汗,持革带的那只手便故意往江丝萝眼前送,在她要抓住时,手臂一低捞住她的腰身,单手把人抱起来。
转身坐在那口箱子上,把江丝萝放在自己腿上。,k-a′k.a-x`s.w^.!c+o.m,
她还没反应过来,本来眼只是随着革带转,结果身体颠倒,就被按在大腿上,低头见腰上紧紧缠着手臂,又问:“你又做什么,放我下来。”
身后传来声音:“革带给谁的?”
她回道:“给你的给你的。”
后背一热,那人贴上来,狠狠下了力气地亲了她脸颊一口,还发出声音,腰上的手一松,江丝萝就捂着脸飞快跳下来,离他稍远几步。
少年长腿脚踝搭在另一条腿上,穿着身燕颔蓝圆领袍,上头是麒麟宝相花纹,手上拎着那条革带,寻常冷脸,但眼里带着深邃的笑意,专注地盯着她瞧。
江丝萝见他模样,总觉着又有种不好的预感,估计又暗地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转身欲走,却被漫不经心的话留住,“母妃不知道我的尺寸,是如何做的革带。”
说起来,她迟迟没送出去的原因之一,一个是忘了,第二是高寅没几天就开始发疯,让她躲都来不及,第三就是,这条革带本就是猜着尺寸做的,高寅从西北回来后,给人一种又瘦又壮的感觉,她就对以前的目测不太有信心了。′d-u¨s_h,u′8/8..\c?o′m_
“是猜的。”说了实话。
高寅遂站起身,将革带递还给她,“不试试?”展开长臂,很配合的模样。
懒懒歪着头看江丝萝接过,乖乖地走进他的阴影中,眸中的笑加深。
捏着革带的一端,张开手臂从高寅的后腰往前圈住,松松地绕一圈,到搭扣那里动作一顿,喃喃道:“好像小了。”
一双大手攥着她的手往中间一扯,革带勒紧少年劲瘦的腰,一下将线条勒出来了,她的手也被迫贴在那块衣料上,隔着衣服摸到下头温热的体温和呼吸,还有隐隐肌肉的痕迹,耳朵蹭得红了。
高寅复而才道:“好像是小了些。”
低头故意亲了口红红的耳朵,“多谢母妃。”
她的手还被攥着,缩着脖子躲吻,小声说:“我以后重新给你做吧,这条就不要了。”说起来以前是做来当生辰礼的,结果还做小了。
挣脱开对方的手,拿着革带再次欲走,却又被抽走了,就听他道:“这条先留着,好不容易做成,不要扔。”
但江丝萝才不打算管了,嘴里说着:“随你。”
声音还在屋内,人己经溜出去了。
没看到身后的高寅,负手长身玉立,眼底深邃晦涩,身后的手摩挲着那条革带,思考片刻,垂眼将视线落在那口箱子上,长指在革带上轻轻地敲。
江丝萝走到前厅,正巧遇到桃娘抱着个赵粉牡丹瓶花走进来,“这是哪儿来的,这样好看的牡丹,瓶花做得也好看,有雅趣。”
桃娘道:“回婕妤,是王贵人派人送来的,是贵人亲自挑了插瓶,说是多谢婕妤。”
她知道是什么事,前几日传话过去让她放心,看来是送花道谢,鼻尖嗅到花香,馥郁中掺着桃儿似的清甜果香,是江丝萝喜欢的味道,于是让桃娘搬到里头的镜台旁。
念念跟在后头好奇地看,瓶花落在镜台上,它伸出毛爪子要勾花瓣被江丝萝攥住手,“不准碰这个,也不准吃,记住了吗?这个花瓶不准动,不然不给你肉干儿吃了。”
抱起来重复了好几遍才将猫放走,这一搅合又忘了自己原先去正厅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