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睛清亮如泉,面上还有浅浅的梨涡。
然后兴奋地比划着,通过手势问我——
「姐姐,我们是不是再也不用分开了?」
我温柔地看着她,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答。
回到岭南雁山已经一个月了,夏湛的那条胳膊作为见面礼后,我们给朝廷提了要求——
废除佃农奴籍制度,使贱民翻身成为平民。
如果说江南乃至全国各地爆发的那场奴变起义,不足以让皇室反思反省,那么作为定国公嫡子、太后的亲侄子,不知道夏湛有没有这个能耐。
是的,我们在威胁皇帝。
要么颁布旨意,要么将夏湛的人头奉上,然后五湖四海的奴隶会继续造反起义,哪怕万劫不复,也要变了这天。
我没有告诉青柳,朝廷的消息已经传来了,皇帝同意了我们的要求,但他的条件是要等夏湛平安无事地回去,才肯下旨颁布。
我不会再相信朝廷的任何一个人。
是以第二日晌午,我让阿卡给关押了许久的夏湛布置了一桌好菜。
这一个月以来,他每天都要求见我,甚至不惜绝食抗议。
这次也是,阿卡说布置的饭菜他一口没吃,只要求临死前见我一面。
我同意了去见他。
夏湛被关押在寨子后面依山而建的洞屋里。
屋内倒是整洁,还有一扇透着阳光的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