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转身,坐在我旁边,但跟我仍旧保持着一段距离,她很聪明,也很狡猾,但她骗不了我。
“叶连长还是一如既往地谨慎啊,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
用屁股蛋子都能想出来,我和她这段时间根本没说过多少话,她不可能就这么让我睡她。
“你把我带这里,除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还能干嘛?说吧,你想聊些什么?”我问她。
她稍加思索了一会,突然站起来走到卧室中间:“叶连长,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你得保证,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保证。”
她放松了许多,继续坐在我身边,只是离我更近了,但她仍旧觉得不保险,于是用嘴巴贴近我的耳朵说:“不知叶连长是否在行军途中见到一些可疑的人?”
“什么可疑的人?”
“赤色分子。”
听到这四个字,我吓得站了起来,但环顾了四周,我又坐了下来。
“何出此言?”
“你除了在队伍前方就是在队伍后方,你的注意力肯定都在队伍上,不像我,时刻注意着周围。”
我听着她说,我没有反应。
“有一次,我们路过一个荒无人烟的村子,你们几个钻进一个房子后就没反应了,但你却一点也不怀疑为什么村子荒无人烟,甚至连牲口都没有。”
我努力回忆,确实,那村子十分诡异,就跟见了鬼似的,明明有家具,却没有人,这属实奇怪。
吴梦德继续讲:“当我进入一间房子时,我看到了房子角落的地上有一处裂缝,当我打开它,里面钻满了村民,其中一名正拿着枪指着我。”
我问她:“他们是赤色分子吗?”
“没错,正是他们把村民们都藏起来了,但他们人数不多,我那个洞里只有两名是,其他的全是本地村民。”
“可是我们已经合作很长时间了。”
“单单一张纸不能证明什么,如果在上面签字的人无视这张纸的话,那它就是一张厕纸,毕竟,谁都会说好话,所以他们需要时刻保持戒备。”
听了她所讲的,我坐在床上深思熟虑了起来,我不知道我的连里是否有能接受他们的,但我认为,我必须离他们很远很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