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仗?陛下就该早些调他回来,多制些新奇玩意玩。”
许久后。
旁的武将都说萧砚长了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但张贞娘却认为其虽古铜但偏白的肤色正正好,加之那一身忧郁、孤臣的气质,以及那对锐利的眸子,都极为合她的品味。便也就一直关照了下来,不时在朱温旁边念叨一句,也算回了这些谢礼。
这一饮品口味极佳、清爽,且还有祛痰止咳、辟疫、生津止渴的功效,最为关键的是,汤里能明晃晃的看见几大坨冰块,解暑又清凉。虽说单价远高于绿豆汤,但并不妨碍此饮品一时而风靡全城。
……
当然,后面的想法不过骆小北的臆想罢了,直到现在,他都还未彻底清楚不良人的能量有多强。
单只是坐在榻上,她就联想到了萧砚那年轻、健硕的身姿。不由就有些显湿了。再细想,她脸色便已有些潮红,低喘着伏在了榻上,手指不由自主的探进了袍裙中。
“对了,待你们萧御史回来了,莫要忘了本妃上胭脂评的事。”
“天速星过于苛刻了,少年郎,怎能如你我这般的老头子古板?”赵从宜笑呵呵道。
须臾,一道不高的身影便大步入内,其手间提了食盒,眼睛却是与年龄匹配般,不住的四处瞟动。
“你这小鬼头,对主子倒是忠心。”张贞娘娇笑了下,挥了挥手:“罢了,本妃就替伱们问一嘴,就算是付了饭钱,下去吧。”
张贞娘便马上来了兴致,直起身,“令其端进来。”
张贞娘终日收到的拜帖、礼品不计其数,都不甚想搭理,但这会却下意识新奇,而后才随手一摆,“可莫要再是什么酸梅汤,本妃可真是喝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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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州有晋国大将周德威坐镇,梁军在短时间内对其构不成什么威胁。杨师厚名义上还是河北行营招讨使,而今河北局势微妙,校尉不意让他插手。”
一时间,汴梁城中的各个商铺,皆推出了‘绿豆汤’这一饮品,没有条件冰镇不要紧,价格更低一些,总有人赏脸。
“朱温能听那妇人的话?”
“回禀王妃,朝中的说法,沧州现在还未攻下,杨师厚杨太保也已转攻潞州,人人都说河北局势已然焦灼,或要再打半年……”
“你这小孩子,年龄不大,说话却一套一套的。你就直说,大厨是何人?”
其后又因为魁首幻音坊女帝的完整画像一更新,更是引得世人惊叹,一夜而生无数爱慕者,听闻凤翔的外地游人这半年都增长了数万。
他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段成天。
单只着袍裙,倒显得太轻浮了些。
“忘不了,就等郎君回来为王妃写评语了。”
除此之外,其内还有小池、花园……
骆小北旋即告退而去,张贞娘便才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那不良人却是捋须一笑,自我介绍道:“在下兖州分舵第八代不良人、赵从宜,乃如今汴梁马行的负责人,小郎子可是天速星的关门弟子骆小北?”
此时,外间燥热无比,张贞娘却尤显慵懒的倚在楼阁中,一边享受着四面冰块带来的冷气,一边舒坦的饮着酸梅汤,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说书人为她讲故事。
本已准备告退的骆小北见张贞娘忽地提起此事,便霎时立住,继而一板一眼道:“正好五个月,将近半年。”
大半年前萧砚居于汴梁时,常出入宫城,她便多次伴在朱温身侧面见过他,当时只觉有趣,就随口替萧砚说了几次好话,却不知后者竟就一直对她感激起来,逢年过节都遣安乐阁的人送礼,更是一应新菜品,都早早的送来供她品鉴。
说罢,他才解释道:“此物,乃校尉给那张贞娘写的胭脂评评语,以及校尉对其写的信,天速星还是莫要好奇的好。”
“算他有点良心,记得本妃这一点恩情。”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能看见外间供不应求的酸梅汤,此时却摆满了一盛有冰块的木箱,似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一般,孤零零的放在角落里。
“这等军机,小的也不清楚……”骆小北犹豫了下,道:“倒是王妃,常常出入宫苑,可能替小的们带点消息回来?安乐阁上下,可都祈愿着郎君平平安安……”
“又是你这小鬼。”张贞娘披了一件外衫,娇笑着出去。
骆小北霎时正色,一脸正经的叉手行礼:“小北见过前辈。”
他而今虽年幼,但早已从段成天口中听说过。兖州分舵的不良人,才是萧砚真正的心腹,是他起家最大的助力,以后其内的佼佼者,说不得就会成为不良人中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