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把视线转移到看戏的遗迹探索队上,理所应当的,目光在两只萨科塔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孩子们,这里可不能多作停留呢,将士们都已经让开路了,赶紧往卡兹戴尔城走吧!”
杜卡雷闻言沉默,目光投向丹索。
军队在此时已至末尾,大片安全区域冲一群异族敞开,阻拦的只有杜卡雷一位亲王罢了。
汉阿米帕伸手扯了扯杜卡雷的袖口。
杜卡雷突然扭头融入部队,至此,军队彻底略过这支队伍。
魔王简单告别,离开时,向约斯顿要了一把铳,算是确认。
……
军队高层战力的短暂丢失并没有使神民联军偷袭。
领头的德拉克神民,斐迪亚神民和沃尔珀神民,或者用更通俗易懂的说法:红龙霸主,羽蛇霸主与阿纳尔霸主安静等待对方的领导人现身。
这一方面是对敌方的警惕,一方面是对战争规则的遵守。
谈句题外话吧,未来的各国领导人在个人道德方面连现在的尊主和霸主的一根毛都不如。
出于时代限制,这个时代的领导者们要遵守许多心照不宣的规则,包括但不限于: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不能对败方军队赶尽杀绝;不能趁兵力空虚和内乱的时候偷袭……
炎国古代经常出现的将对将环节,也是对“战场上,双方将领未分出胜负时,不得对弱小者出手”的阐释,只不过现代人不清楚以前的神民战力逆天,还以为是先人的艺术加工。
这些规则不以种族出现改变,毕竟如今的种族划分并不严谨,各族领导都敏锐地意识到,一旦开始为种族让步,下一刻自己就可能被宣成魔族,连贵族日子都过不成!
(某魔王阿米娅:太对了!)
综上所述,三位霸主都没有轻举妄动,直至踏上两军阵前的丹索和杜卡雷等人站定,神民霸主们才从蹲卧状态下起身。
红龙霸主作为代表向丹索质问,虽然他在之前很丢人地吃瘪了,但实力只是未完全发挥,并不是弱小,同时作为战争发起人,理所应当地要站在台前素质对方。
红龙高昂着龙首,收拢起翅膀,向丹索质问:“血魔尊主阁下,鲜血王庭已经接受我们的礼物,使者带来的书信里印有友谊之证的纹样,您已经接受交易,却要在此刻撕毁契约?”
丹索抬手30°以示尊敬,随后平静地说:“鲜血王庭的确接受了阁下的礼物,但此刻我并非是以尊主的身份与您对话。”
“我就是魔王。”覆血王子抬手,绑带飞舞,绝对无法模仿的王冠落在他的头颅顶端。
“真令人意外,塔尔茨,你可没说这事。”
阿纳尔霸主低垂她尾尖分叉且膨松的洁白狐尾,慵懒的嘲笑意味明显,虽然这不是她故意的,阿纳尔的声线就是这样。
羽蛇张开身后鹰的翅膀,飘至红龙身旁:“肯定是脑门一拍,以前不也一样,聪明又敏锐,还很会选择,但懒得不行,有时候让人眼前一黑,不知该如何评价。”
霸主们并不怕,他们可是三人组团,对方才一个魔王,顶天了再加上几个亲王,包赢的。
“看样子你们执意要与我决斗了。”丹索挑眉,“我可不是之前弱小的魔王,你们很有胆量。”
双方就位,卡普里尼管风琴对阵石翼魔的巫术高塔,盾卫与术士皆是精锐,阿纳尔的雪地环境与血魔的血池将战场一分为二。
即便杜卡雷嫌弃神民没有抽水马桶,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军事水平令人惊叹。
杜卡雷有些担忧地看向丹索。他们家族早死得只剩他们兄弟俩了,虽然王庭之主只认个人水平,但根基不稳掩盖不了。
以魔王身份参战,带的兵力有七成是他这做兄弟的找逻莉丝等人借的,众魂知道他是怎么说服其他王庭之主的(令人赞叹的外交),寒碜的事另说,难打才是硬伤。
虽然兄长不弱,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从四十岁开始,比他早生两百来年的某人干不过他了。
“也不知道王冠带给了他多少强化。”杜卡雷嘟囔道。
“又在担心你哥了?”孽茨雷阳光开朗地担刀摆姿态,“天天担心这担心那,干脆和你哥商量一下,你当王庭之主得了,反正他打不过你,还不处理事务。”
“我只是擅长斩首而已,持续战斗上不如兄长,像我这种的血魔当个亲王就好了。”
“斩首怎么了?杀的够快就是大型法术,以你的天赋绝对做的到!”逻莉丝也开始教唆,“把压榨你的老哥拉下马!”
杜卡雷申辩:“血魔不干战士活,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我们可是高贵的术士!”
汉阿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