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以为是什么艺人。
五条悟干脆将她横抱起来,带她坐电梯回她的公寓。
他捏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在门锁指纹感应区,打开了门。
五条悟脱了鞋,穿着袜子就进了屋。
他打算将怀中人放到沙发上,却被她牢牢扣住脖子不放,非要赖在他怀里。
五条悟无可奈何,对着一个哭得这么伤心的向水小姐,只能依着。
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将自己眼上的墨镜摘下放到茶几上,尔后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像哄孩子那样哄着她。
好久好久,绿树终于平静下来,感受到了迟来的丢脸。
她不好意思地埋在他胸口,死活不肯抬头看。
直到五条悟无奈拍拍她的头,“喂,向水小姐,我的衣服都湿了啊,上面全是你的眼泪,冬天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很不好受欸。”
向水绿树满脸窘迫地从他怀里起身,用满是泪痕的脸跟他道歉。
她找到了合适的借口:“我去洗把脸。”说完逃似地疾步去了洗手间。
留在客厅地五条悟忍不住一笑,从沙发上起来,早就因为室温热得不行的五条悟脱掉了大衣外套挂在衣架上。
看着胸口的衣料濡湿一片,他又情不自禁的地笑了。
洗手间里,向水绿树越想越丢人,窘得不行。她泄愤似得将墨镜摘下来,用力甩到洗脸台上。
墨镜与釉面的水台相撞,发出极脆亮的响,滑到洗脸池里。
绿树心虚地看了眼门口,将墨镜捡起在一边放好,接着大力扬起水龙头开关,狠狠地洗了把冷水脸,试图将刚刚的经历也冲洗掉。
但没用。
啊,丢脸死了!
绿树钻进了浴缸里,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自己膝盖上躲起来。
好一会,浴室的门被敲响,“喂~我说,向水小姐,你该不会是躲在里面又哭起来了吧?我可是为你翘掉了难得的周末亲子时光诶?你总不能一直在里面不出来吧。”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来一个孩子气的脑袋,眼睛又红又肿,鼓着面颊,声音急促。
“亲子时光?什么亲子时光?你有孩子了?你跟谁有孩子了?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哪来的孩子?你骗我?!你未婚有子?还是隐婚有子?”
一连串的逼问,配合着皱紧的眉头与委屈巴巴、泫然欲泣的表情,五条悟忍不住伸出来手,扯了一下她的脸颊,“养子啦!是养子!”
五条悟将她揪出来安放在沙发上。
然后去岛台,依照记忆里的位置,找到了可可粉,冲了一杯热可可,端给她。
“你家冰箱里没有牛奶,将就着喝吧。”
绿树捧着杯子,几口热可可下肚,胃里带来一阵暖流,脑子慢慢归位。
她更觉得丢脸了!
好在这时,理智回笼,她能控制自己做出端庄的姿态。
“非常抱歉,五条先生,打扰到你了,真是太麻烦了,要不您先回去,继续您的亲子活动?”
她说得诚恳,样子显得十分抱歉疚,但五条悟却被气笑了。
哭得伤心时就可怜巴巴地叫五条悟,现在冷静下来,就一口一个五条先生,客气得不得了。
五条悟直接坐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与她面对面。
他的腿太长,即使曲着也与她的膝盖挨挤在一起。
“向水小姐,你夺命连环call似的找我,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哄你别哭吗?现在哄好了,你就要赶我走?真当我很闲吗?”
绿树看着他,想解释两句,一时间也无从说起。
也确实不好解释。
只能顺着他转移话题道:“啊,作为主人我也太失礼了些。都没有好好招待五条先生,我去给您倒杯水,您想喝什么?碳酸饮料、茶、咖啡还是其他的?”
说着她将热可可放在一边,就要起身,然而五条悟却将她的双腿用力夹在他自己双腿中间。
他力气那样大,教她双腿被禁锢得动弹不了。
他眼神那样直接,没有遮挡的蓝眼睛像深不可测的冬日海面。
绿树只好一副被夹得疼了的表情看向他,示弱性地无助仰脸。
五条悟看她那双红肿依旧的双眼,松了松劲,叹了口气,“所以,到底是发生什么了?这么急着找我过来?还哭得那么伤心?”
绿树自己都不知道具体答案,怎么去回答五条悟。
她也对自己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