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兄长说的,又不是同我说的。·k+u!a.i·k·a.n!x!s¢w?.¨c,o·m¢”
“你这孩子。”赵明若只能无奈叹了口气,但是孩子生得模样好,自然心中更偏爱一些,她催促道,“赶紧去换衣裳。”
赵怀逸只好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换了件淡雅些的,头上的珍珠冠拆下来后仍不死心,将顶白玉莲花冠戴在头上。又仔仔细细地描了眉,还往身上都撒了些香粉。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城外出发,大虞的官员每到十五都会来城外施粥。
赵家和姜家的棚子恰巧挨在一起。
赵李氏对儿子低声道:“你瞧那就是姜家的长女漱玉,容貌不错吧。”
赵青琅偷偷一瞧,女人面容端丽,正在静心为老者诊脉,随后温声细语地询问病况。
只一眼他就乱了心神,脸色羞红的低声道:“父亲,我哪里能议论别人的样貌。”
“行了,我就知道你会欢喜。你得小心你弟弟,他看着可没什么好心。”
“您说什么话呢,他是我弟弟,还能害了我不成。”
“这孩子就是心太善,被欺负了也不知道。”
赵李氏是男人一眼就瞧出来怀逸那孩子心思不正。·9¢5~k¢a\n′s^h-u^.\c!o`m′其他事也就罢了,他若是敢在自己青琅的身上使坏,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第19章 上辈子她是我的,这辈子当然还是
虽说知晓此行是为了相看夫郎,但姜漱玉一到城外就忙着为百姓们瞧病抓药。!t.i.a-n¢x+i*b`o¢o/k~.^c¢o′m.
乡野子民日子并不富足,小病小灾通常是靠自己硬生生熬过去,久病不医后就成顽疾。也只有遇到义诊才愿意让大夫看上一眼。药方倒是好开但是药材钱却拿不出来。
瞧见纸张上一连串的药材,百姓就愁眉苦脸。他们大多靠天吃饭,一年的收成堪堪能勉强养活自己。日子更难的,地都是为别人种的,兜里更是穷得叮当响。
一粗布麻衣男子低头感叹:“全靠着我家娘子的针线活才能把家勉强撑下去。”
“可不是,若在再这般熬着,我也只能给我家娘子先找个能干活的小侍,自己再出去瞧瞧。唉,家中那些粗重活她一个人哪里干得,更不要说还有孩子们。听说现在跟着商船出海能挣不少银子,就是难得回家。”旁边的男子紧跟着应和,语气犹疑。
“可不是,这日子也太难过了,我们男子身子骨结实些倒也没什么。女人要精心养着,她们生子本就辛苦艰难,平日要多温补才好。”
“但若是被那些小侍占了位置怎么办?”男子知道是有不少人靠着出海赚了不少银子,但若是此行出去妻君变了心自己又该何去何从。他这个年纪要是被休了以后,哪里还会有人要。娘家也会唾弃几分,只能白白等死。
“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妻君心中必定是以我们为先。”
那可未必。
躲在荫蔽处的赵怀逸将两人的议论全然听进去。他前世不就是因为亲自护押姜家商船出海,才让赵青琅有机可乘,不知廉耻地勾引了妻君,还害得自己白白冤死。
一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赵怀逸并不像赵青琅爱显摆自己宽厚仁慈,还躬亲施粥。虽说才刚入夏,但若是把他的皮肉晒到该怎么办,哪个女人不爱男子肌肤白软,体态修长。
他索性就躲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姜漱玉,她还是那般好看。神情专注地为病人问诊,即使遇到了说话含糊的老者面上并没有显露丝毫的不耐烦,依旧全神贯注地细细问道。
这么好的妻君就该是他的才对。
昨夜虽然因为那什么突然冒出来的傅跃安一夜未睡,但再厉害不过是个死人,他何必耿耿于怀。再说那家伙那么年轻就死去说不定就是上苍要让姜漱玉遇到自己。
想到这里赵怀逸就又偷偷整理好仪容,准备一会伺机接近她。而赵青琅也在偷偷打量着姜漱玉,他头回遇到这般温雅的女子,不似其他那些贵女养尊处优浑身透着股矜傲,她满身和煦,让人忍不住想接近。
但对方一直忙于问诊,从头到尾甚至没有往自己这里敲上一眼。
姜许氏也是心急如焚,眼瞧着到了午时,便让女儿好好歇歇,由其他大夫接着瞧病。毕竟正事要紧,再说也不能把孩儿的身子熬累了。
姜漱玉这才勉为其难地回到棚下,勉强吃上几口热饭。这才想起此行还要想看夫郎,正要起身时一只手就将她给利索按下。
她一扭头就瞧见好友傅霖神色微妙地看向自己,女子嗓音不满:“你今日说亲怎么不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