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人都这么传,不会错的!”那小匪答。*a\i′t^i~n/g+x^i^a`o^s·h¢u~o^.^c\o!m*就在这时另一个小匪也过来插话:“他说得没错,司令,我还亲眼看见花夫人在几个警察的护卫下,与那姓伍的一道逛街看戏买嫁妆呢!”
“姓花的这臭婊子竟敢背叛我,姓伍的这小子竟敢娶我的女人,真反了天了!”滚地雷拔枪在手,将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来人,立即随本司令进城,我要亲手毙了这两个王八蛋!”
“司令,”一个小匪提醒他,“我们才刚在伍士林的身上栽了跟头,他正是士气正旺的时候,我们现在进城,会不会……”
“不怕,”滚地雷说,“如果此时他正准备和花艳丽结婚,就肯定会警惕懈怠,此时进城,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说着立即带上几个精明能干的心腹,混进福船城去。
也是合该有事,这天正好伍士林到鹤云市开会,剩下花艳丽一人在家。¢求.书\帮′ \最′鑫*章·劫¢埂/辛_筷\花艳丽想到裁缝店去看看她和伍士林定做的新郎新娘服做得怎么样了,便叫上两个警察,出门到那儿去验看验看。
此时的花艳丽的心中十分矛盾:冬哥死了,阴阳相隔,旧情难再续;滚地雷野蛮暴躁曾伤害过冬哥,与匪为妻也绝非长久之计。倒是伍士林对她痴爱迷恋,缠绵缱绻,百依百顺,如果真的与他结婚,除了能得到这个大金兔之外,相信他也会能让自己过好日子的。不杀他,冬哥、姐姐二人的仇无法报,而杀了他,那自己以后又去靠谁?
就这样,心事重重的花艳丽边走边想来到了裁缝店。他吩咐那两个警察在门外候着,自己进店去看服装。
店主见是未来的县长夫人来试穿新娘服,那儿还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即将花艳丽定做的新娘服拿出来让她看。终究是福船县城出了名的老字号裁缝店,不料好,做工精细,式样新款,花艳丽心中好喜欢,于是便喜孜孜地左穿右看,爱不释手。
花艳丽正在那儿乐陶陶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娘服,不料旁边突然伸来一只冷冰冰的枪口,抵在了她的腰眼字儿上。她猛打个愣怔,就听到滚地雷充满杀气的声音传来:“好啊,花艳丽,背着老子来试新娘服,真想抛弃老子去当县长夫人?”
知道是让老色狼滚地雷找到了自己,花艳丽反而冷静了下来。/l!k′y^u/e·d`u¨.^c~o?m+“司令,别乱来,你听我说,”花艳丽用自己幽怨、痛苦的眼睛看着他,“我是万不得已才这样做的,请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我没有被判你!”
“那这新娘服你怎么解释?和伍士林的结婚传闻又是怎么回事?”滚地雷恼怒地质问他。
“门外有警察,这事三言两语我又和你解释不清楚,”花艳丽说,“我们另找个地方,再详细地和你说!”
这时,外面走进来两个身穿农夫衣着的小匪,滚地雷得意地说:“不怕,那两个草包已被我的人干掉,你现在马上随我走,立即进山!”
“我……”
“你不想吃枪子儿,让那姓伍的给你收尸,就立即跟我走!”滚地雷喝道。花艳丽无法,只得乖乖地跟随他走。
他们一行人来到城门外,那里早已备好了四匹快马。滚地雷押着花艳丽骑上马背,“驾!”猛抽一鞭,马蹄嗒嗒扬起一阵烟尘,如狂风一般跑回了郎蛮山匪寨。
滚地雷飞身下马,将花艳丽一拖拦腰一抱,嗵嗵嗵走进房中将她仍在床上,如一头饥饿的公兽一般,瞪着发红的公牛眼盯住她,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好像要一口将花艳丽吞下肚去似的。
滚地雷这样子令花艳丽十分害怕,她不住地往床里蜷缩着身子,以便嗫嗫嚅嚅地解释:“其实司令,我是爱你的,我那样做全都是被伍士林那狗贼逼的……”
“别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