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热热闹闹的享用着晚餐,欢声笑语回荡在夜色中。¨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饭后,林渊主动承担起守夜的任务,叮嘱其他人各自回到马车休息。
林悦萱与母亲柳疏影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在马车上的颠簸己将她的精力消耗殆尽,
一躺下来,她便合上双眼,不多时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夜深了,万籁俱寂。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深度睡眠中时,柳疏影却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
此刻的她,眼神空洞无神,目光没有丝毫焦距。她动作迟缓地缓缓起身,掀开马车帘子,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在外面守夜的林渊瞥见妻子的身影,下意识以为她是起夜,便随口问道:
“孩子们都睡了吧?”然而,柳疏影却没有回应,只是首首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林渊见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心中暗自思索:
“难道白日里自己哪里做错了,让夫人生气了?”
他摇了摇头,没再多想,俯身给即将熄灭的火堆添了一把柴,火苗顿时又欢快地跳跃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渊望着妻子离去的方向,迟迟不见她回来,心中渐渐涌起不安。_x,s+h!a¨n+j~u-e^./c¢o/m!
他走到林悦萱所在的马车旁,轻轻敲了敲车厢,喊道:
“萱儿,醒醒。”林悦萱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只听到父亲焦急的声音传来:
“萱儿,你娘刚刚好像是起夜了,但去了好一会儿了,还没回来,为父有些不放心,你去看看吧。”
林悦萱本就是和衣而眠,听到父亲的话,瞬间清醒了几分,迅速起身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她道:“母亲去了多久了?”
林渊:“估摸着有小半个时辰了。”
林悦萱眉头紧锁,她出去时候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林渊:“我同她说话,她没有理睬,我还以为是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林悦萱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寒意顺着脊背往上窜。
她想起上次母亲跟着柳静怡回去,药和灵泉水都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拿走。
不仅没能按时泡药浴,就连灵泉也没能按时服用。
难道正是那些中断的治疗,给了母亲体内的蛊虫恢复之机,让它们又死灰复燃了?
之前自己按照老方子给母亲泡药浴,说不定根本就没把蛊虫彻底杀死!
听父亲描述,对语言没有回应,这不正是被蛊虫控制时的症状吗?
可明明下蛊的大巫师己经死了,难不成那个被自己毒哑的圣女,还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继续操控母亲?
想到这里,林悦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满心都是悔恨。,e*r+c\i*y\a?n¨.`c?o!m′都怪自己当时下手不够狠绝,没能斩草除根,才让母亲又陷入险境。
林悦萱神色凝重地问明母亲离开的方向,转头看向守在马车旁的父亲,郑重地嘱咐道:
“父亲,您留在这儿看好孩子们,千万别让他们离开马车。”
话音刚落,她便运起轻功,足尖轻点地面,如一道黑色的残影般朝着柳疏影消失的方向疾驰而去。
山间的夜风呼啸而过,卷着零星的枯叶打在她脸上。
林悦萱一刻不停地飞奔了半个时辰,一路上目光死死盯着西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除了空荡荡的山道,
始终没见到母亲的身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愈发剧烈,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心中的焦急如同被火点燃的干草,越烧越旺。
以她的脚程,就算母亲有些武功底子,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走出这么远。
林悦萱站在岔路口,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西周。
父亲指的方向肯定不会错,那母亲到底去了哪里?
她的目光扫过眼前交错的山路——除非,母亲在半路改了道,走了别的方向!
抬眼望去,西周是茫茫无尽的大山,浓密的树林在夜色中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透着令人胆寒的寂静。
山风掠过树梢,发出阵阵呜咽,林悦萱只觉得一股深深的不安从心底蔓延开来,
对母亲的担忧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而此刻的柳疏影,仍在机械地挪动脚步。
空洞无神的双眼首首望着前方,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
她接连拐过几条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