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一听要分家,心里“咯噔”一下,这分家不得分东西出去啊,那可都是他的心头肉,哪能愿意?
他眼睛咕噜噜的转,既然没理由休掉,那几个小白眼狼留着也是累赘,浪费粮食,想到这他扯着嗓子喊道:
“分家?想都别想!你要是想带孩子走,除非跟我老刘家断亲,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村长看着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忍不住想要开口劝和。~s,h!u·b`x!s`.?c.o-m?
可还没等他出声,林悦萱却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同意!”
在众人的不解中,林悦宣坚定的说:
“村长叔,写断亲文书吧,今日也劳烦您做个见证”。
村长无奈让人从家中拿来纸笔,断亲文书一式三份,老刘家和林悦宣各执一份,村中留一份拿到官府备案。
只是在孩子们上前按手印的时候,西毛和二丫毫无留恋的上前在文书上按了手印。
只是五毛却躲在刘老头的身后,畏畏缩缩不肯上前,村长看到这情景,为难的看着林悦萱:“这......”
林悦萱面露失望的说道:“村长叔,这孩子想来不和我们娘几个一条心,他若愿意留在老刘家,我不强求。¨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只见村长看向刘老头,刘老太傲娇的抬起头,养了一窝白眼狼,就五毛还有些良心。
既然这孩子愿意留下,那我老刘家也愿意给他一口饭吃,五毛听到爷爷这么说,赶忙表态:“谢谢爷爷,以后我一定好好干活。”
看着这样的小儿子,林悦萱也没再说什么,带着孩子们回屋收拾东西。
只是她们娘几个自从丈夫从军以后,但凡能看的过眼的被褥衣物早就被刘老太给抢走了。
如今剩下的也不过一些补丁摞补丁,没人要的发硬的被褥,和几件勉强能遮住身体的破衣服而己。
很快收拾好,看着老刘家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娘三个,林悦轩心中叹气,看来想把丈夫的抚恤银子带走是不可能了。
算了,既然自己有空间,那就等有机会再来搬空他们家,前世自己被打死的仇一定要报。
母子三人走出老刘家,身上只背了两个不大的包袱,村长看着林悦萱:
“哎!林丫头,你赌气断亲出来,你们娘三个可怎么活啊!这己经快晚上了,你们准备怎么办?”
林悦萱有些为难的看着村长:“村长叔,天色渐晚,我们能不能在您家借住一晚,明日我一定找到住处搬出去。?c¨h`a_n~g′k′s¢.+c~o/m_”
还不等村长回话,村长媳妇一把拉住林悦萱的手:
“走,先住婶子家,找到地方再说。”说着就扯着林悦萱朝着自己家而去。
身后的村民们立刻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老三家的真够惨,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竟就这么被赶出来了。”
“谁说不是,老刘家这么对他们母子,也不怕遭报应。”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看她就是活该,老实干活、听话还能有口饭吃,这下好了,就等着饿死吧。”
另一个声音也跟着附和:
“没错,村长媳妇还把那三个拖油瓶带回家,看着吧,说不定要赖在村长家不走了。”
村里人心各异,有善良同情的,也有刻薄幸灾乐祸的,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
林悦萱哪有闲心管这些嚼舌根的人,她跟着村长媳妇,很快就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日子也不宽裕,但为了能让林悦萱母子三人住下,一家人决定挤一挤,腾出一间屋子。
到了晚上,还煮了糙米粥招待他们。
林悦萱很是感动,心想等自己有能力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村长一家。
晚上兴许是因为终于以后不再被老刘家剥削了,母子三人早早的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林悦萱就醒了。
她麻利地起床洗漱,随后进厨房,帮着村长媳妇准备早饭。
吃完饭,她拜托村长媳妇帮忙照看一下二丫,接着和大儿子借了村长家的背篓与砍刀,便匆匆上山了。
林悦萱打算凭借脑海里忆起的医学知识,在山上寻觅些草药。
此外,她还想去看看有没有合适居住的山洞。总借住在村长家,麻烦人家,也不是长久之计。
母子两人走在路上,十岁的大儿子有些忧心的问道:“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