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府离开后,魏墨凌与老爹走在大街上。,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爹,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魏宪摇摇头,叹了口气:“唉,你这小子,既然跟人家江小姐这么说话,看样子,这门婚事很难成了。”
魏墨凌拍了拍魏宪的肩膀:“爹,你也不用这样,况且,其实我已经有意中人了!”
“意中人?”
魏宪诧异地看着自己儿子,思考片刻后,冷声问道:“不会是哪位风尘女子吧?”
“咳咳,爹你说什么呢,我往日去那里,不过是喝喝酒听听曲罢了,怎会行那种龌龊之事!”
魏宪上下看了他几眼:“最好是这样!”
与此同时,青州城的某间酒馆中,五个穿猩红镶边劲装的年轻人围坐一团,腰间统一系着刻有虎头浮雕的玄铁腰带,正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烈虎门弟子。
“那小子简直狂得没边!还说我们烈虎门的《裂石拳》是庄稼把式,还说...还说掌门师伯的功夫不如街边卖艺的!”
江涛把酒碗重重一蹾,溅出的酒液湿了前襟。
他越说越激动,刻意忽略了自己被魏墨凌一掌打得滚地的细节,只把对方如何“出言不逊”描绘得绘声绘色。
坐在主位的大师兄郑宇恒捏着酒杯的指节泛白,他二十七八岁年纪,方脸浓眉,修为达到后天八重,有望在三十岁前,突破至先天境。-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听闻此言,他猛地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目光扫过江涛泛红的眼眶:“竟然还有这事?”
“师兄,我哪敢骗你!”
江涛见火候已到,故意压低声音:“而且...那姓魏的就是与我姐姐有婚约的人。”
这话如同一颗火星投入干柴,郑宇恒握着酒杯的手"咔嚓"一声捏碎了杯沿。
他对江玉瑶的心思,整个青州城谁人不知,只是那女子眼高于顶,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什么婚约?江小姐何等人物,岂能嫁给这种狂徒!”
旁边的藤三蹭地站起来,豹头环眼。
另一个瘦脸师兄陈之豹也摩拳擦掌:“大师兄,这口气不能忍!非得让那姓魏的知道咱们烈虎门的厉害!”
郑宇恒缓缓站起身,他盯着窗外渐沉的暮色,神情阴冷:“江涛,你带我去找他。”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而后缓缓说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家的野小子,不仅敢辱我门派,还敢染指...不该他染指的人。”
他顿了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必打断他一条腿,为你出气。”
酒馆里的喧嚣似乎都在这一刻退去,只有郑宇恒指节错位的"咔咔"声,与江涛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狞笑,在傍晚的天色下交织成危险的预兆。`l^u_o¢q`i\u.f_e?n¢g~.¢c^o¢m′
回到客栈后,魏墨凌本想回房修炼,然而两名江湖人士的谈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听说了吗,万药堂的徐掌柜不知从哪搞来一株血灵芝,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啊!”
“呵呵,这事现在谁人不知,而且我还知道,徐掌柜已经将血灵芝送到了风云楼,让他们代为拍卖。”
“这倒是聪明,徐掌柜并非习武之人,怀璧其罪,他也担心被人找上门来,倒不如直接卖了,还能赚上一笔。”
两人交谈几句后便离开了,魏墨凌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很快,魏墨凌找到他的老爹,问道:“爹,我们还有多少银票?”
“六七万两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嘻嘻,爹,我想买点东西...”
“要多少?”
“嗯...那就给我一万五千两吧。”
“什么!”
魏宪一愣,想不通魏墨凌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之后魏墨凌将缘由说了一遍。
一株火灵芝的价值大概在七八千两左右,如果没有人刻意哄抬价格的话,最多不超过一万两。
至于剩下的钱,魏墨凌也想看看能不能买到点好东西。
得知魏墨凌是用来做正经的事情,魏宪也没有多说什么,拿出了二万两银票。
“儿啊,这些钱可是你爹我东山再起的资本啊,你给我省着点花,知道吗!”
“放心,孩儿明白!”
拿到钱后,魏墨凌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青州城的风云楼面前。
江湖中,最神秘的门派莫过于风云楼,他们很少与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