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京哲打算跟周先生请教一下。\c¢u?i~w_e·i^j+u!.^i`n~f?o~
可这事儿,又该如何跟周先生说呢?
周先生若是知道的太多了,会惹得白月光不高兴吧?
这位“贤妻”,别看此时谈笑风生的,其实骨子里可是个杀人如麻的人物。
万不能害了周先生。
唉。
听风楼二楼,一上午的时间里,张京哲不自觉的叹气许多次。
大刘儿心生好奇,问:“咋了这是?”
张京哲迟疑了一下,说道:“刘哥,你说……要是有人看上并且想要占有我的身体,我该咋办?”
大刘儿闻言,嘴角一抽,“美女?”
“唔……是的。”
大刘儿黑了脸,道:“你小子,搁这儿跟我凡尔赛呢?”凡尔赛是京城俚语,指的是一种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显摆方式。其来源和出处不明。
刚好来了客人,大刘儿给了张京哲一个嫌弃的白眼,然后乐呵呵的去招呼客人了。,k-a′k.a-x`s.w^.!c+o.m,
晚上回到家,张京哲端着鸡汤喝了一口,对白月光说道:“胡郎中说,世间没有能让人二次发育的补药。”
“一个寻常郎中,能有什么见识。”白月光笑道:“只是可能效果不似你想象中那般夸张罢了。”
“有效果吗?”张京哲问。
“嗯,有一点。”白月光回了一句。
张京哲却高兴不起来。他感觉自己就好比是一头猪,被养肥的那天,就是自己的“死期”。而白月光这位“贤妻”,自然就是猪倌儿了。她对自己好,不是因为她心好。她只是想要把自己养“肥”了而已。
或许是因为摊牌了,再与白月光相处,张京哲少了一种拘束和困惑之感,反而更加自在了。因为自在,所以放肆。大概还有一种愤怒的报复心思在作祟。他狗胆包天的把腿放在了小方桌上。“今天客人多,累得我腿疼,给我揉一揉。”
“嗯。夫君辛苦了。!k\u?a`i+d+u·x?s?./n·e′t~”白月光竟然很是顺从,不仅乖乖的给张京哲揉腿,甚至还赞许道:“男人么,就该如此霸道。跟妻子相处还要唯唯诺诺的男人,都是懦夫。”
张京哲微微皱眉,审视着白月光。
他觉得这位“贤妻”的价值观很有问题,她似乎有着很严重的大男子主义倾向。能如此悉心的服侍自己,恐怕在她内心深处,“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应该也是根深蒂固的。
所以,将来若是易体成功的话,作为她的妻子,肯定会很卑贱!
可眼下嘛……
另外……
也许“易体”就是白月光的痴心妄想呢。
8 张京哲的匹夫一怒
张京哲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女子,然后被男人的自己摁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一脸狞笑,浑身煞气缭绕,阴森如亡魂鬼魅。“他”开口说话,发出的却是白月光的声音。
“夫君,我要你……”
陡然惊醒过来,才发现“贤妻”已经不见了踪影。
天刚蒙蒙亮,阴沉沉的,看样子似是又要下雨了。原本还可以再睡一会儿,张京哲怕下雨不便,也实在是心思烦乱的睡不着,便有些精神萎靡的爬起来,洗漱一番,遛遛哒哒进城。
走一段路,叹一口气。
想到自己“不久于男身”,张京哲心里便窝着一团憋屈的火气。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当时白月光醉酒要对自己“施暴”的时候,如果自己拼命反抗,如果自己宁死不从,何至于有今天这般下场?唔,是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被白月光的煞气给弄晕了,根本无力反抗。第二次也是。直到第三次,才算知道了天鹅肉是什么味儿。
犹记得第一次醒来后看到床单上那一片落红,心里有些猥琐窃喜。第三次在雨中门外,紧张又刺激……
唉……
感觉很好,但代价太大!
东城门口的包子铺里,老板和他的女儿正在忙碌着。身材微胖的老板女儿,圆圆的脸蛋儿,白白嫩嫩的像她家的包子,看起来甚是讨喜。张京哲曾经臆想过将来挣了钱上门提亲。过了城门,卖豆腐的老板娘生意依然很好。虽然是个寡妇,年岁也大了些,但长得也还行。张京哲曾经臆想过若是能少出一些彩礼,娶了她也不错。快到听风楼的时候,听到了对面一品堂里一个年轻女子的吵闹声。那是胡郎中的闺女,长相似父亲,性子似母亲。实在不想如胡郎中一般被媳妇追着打,可碍于生活所迫,张京哲亦曾一度设想过忍辱负重,从而少奋斗三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