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温柔。
李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如果想要逃脱这个可怕的循环,就必须找到真相,找到这一切的源头。
他抬起头,看向红衣女人,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你终于问对了问题……”
她缓缓抬起手,指向李炫左臂的胎记:“这一切,都从这里开始……”
“从你接过第一份冥币开始,你注定就是幽墟,…,祭品…”
李炫的胎记突然灼烧般疼痛,他看到无数时空的自己在不同维度重复死亡:2015年在医院接到病危通知时偷偷藏起的诊断书,2018年在城中村捡到的沾血车票背面隐秘的星图,2024年暴雨中本该撞飞护栏却诡异地转向的女鬼…
“每个替身都是拼图的碎片。”女人伸出手指,指向李炫左臂的饕餮纹。
李炫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臂,胎记处隐隐作痛,饕餮纹在皮肤下游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胎记中涌出,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震碎。
!李炫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贴近704室锈迹斑斑的铁门。
红衣女人腐烂的指尖几乎要触到他的鼻尖,腹部裂口中垂落的脐带在地面蜿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拿上钥匙。”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清冷,腐烂的皮肤下浮现出青铜色的血管纹路,“那把本该融化在钢水里的钥匙。”
暴雨穿过她半透明的身体,在地上砸出涟漪。李炫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他左臂胎记的手——那只布满烫伤疤痕的手,曾在临终病房里突然爆发出骇人力道,指甲几乎掐进他饕餮纹的兽目之中。
“哥!”
稚嫩的童声刺破雨幕。李炫瞳孔骤缩,红衣女人腹部垂落的脐带尽头,赫然漂浮着妹妹溺水时的模样。三岁的小女孩穿着碎花泳衣,湿漉漉的头发间缠绕着水草,手里攥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青铜钥匙。
李炫的心猛地揪紧,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模糊了视线。
“哥,拿上钥匙……”妹妹的声音稚嫩而空洞,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冷。
李炫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裤兜,那里空空如也。他记得自己明明把钥匙带在身上,怎么突然不见了?
“钥匙?…什么钥匙?…在哪里?”李炫的声音颤抖着,心中充满了不安。
红衣女人微微一笑,腐烂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冰冷刺骨:“钥匙在哪里?在它该在的地方……”
李炫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704室的铁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他的心跳如鼓,脑海中一片混乱。
“拿上钥匙!…拿上钥匙!……”妹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