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走?去哪里,你们没看到外面多大的积雪吗?起码有半米多深,这种厚度,根本就开不了车,太危险了。¢x¢n*s-p¢7^4¢8,.~c¢o·m/”
苏父:“就是,就是,我跟正南中午还没有喝尽兴呢。今天晚上哪儿都别去了,就在家里睡。”
苏见梅无比吃惊:“他不走,住哪儿啊?”
苏见梅家里是有三个房间没错,但是,有一个是堆满了杂物的杂物间,另外两间,才是他们的卧室。
苏父:“你跟你妈睡,我跟正南睡。”
听到苏父要跟自己睡,陆正南小腿肚子直转起了筋,我可没有跟男人睡觉的习惯啊。
他脸上肌肉抽动一阵,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我一个人打车回去就行。”
“这大雪的天,怎么能打得到车?”苏父眉头微微皱起,想了一下,便知对方的难处。
他随即改口:“不跟我睡也行,那你就跟梅子睡吧,反正我们也不是那种顽固、不开化的父母。”
“爸!”苏见梅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你别乱说话……”
苏母在一旁“噗嗤”笑出声,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老伴:“你个老糊涂,净出馊主意。俩孩子还没结婚呢,睡一块儿像什么样子?”
她转向陆正南,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正南啊,别听你叔瞎扯。晚上你就到沙发上睡吧,到时候,我给你弄两床新被子,再帮你把空调打开,绝对冻不到你。′三,叶*屋+ ^免·费¢阅.读+”
陆正南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谢谢阿姨,这样……这样最好了。”
虽然是定下来了,让陆正南在这里留宿。
但是,苏见梅可不敢让他晚上再喝酒了,上一次就是喝醉了,才让对方有机可乘,让自己失了身子。
关键,陆正南这个混蛋还说是自己主动的。
她可不愿意,这种倒霉的事情,连续两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晚上不许再喝酒了。”苏见梅冷冷道。
还没等陆正南回答呢,这苏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喝酒怎么行?我们中午都没喝尽兴。要不,每个人就喝半斤?”
苏见梅:“不行。”
苏父:“三两?”
苏见梅:“一两也不行。”
苏父:“啊?一两也不行啊,那干吃菜多没意思啊?”
苏父一脸的遗憾和失望,活像个得不到糖果吃的老小孩。
陆正南:“叔叔,不喝酒咱们聊聊天也是一样的。”
见状,苏父只好作罢。
不过,等到吃晚饭的时候,苏父却又将一大坛液体抱了出来,笑眯眯对陆正南说道:“正南,来,我们喝这个。”
见到他们还要喝酒,这苏见梅直接就火了,吼道:“老苏,你又喝酒?你要是这样,以后我再也不回来了。.三?叶-屋? ^更-新?最,全,”
听到女儿发飙,苏父也是吓了一激灵,赶紧说道:“女儿,别生气啊,这是你妈自己酿的米酒,没有度数的,你尝尝看。”
说着,给苏见梅倒了半杯。
苏见梅不为所动,而是气鼓鼓地看着他。
陆正南端起碗抿了一口:“恩,确实没啥酒味,甜甜的,好像糖水。”
对于这俩“酒蒙子”的话,苏见梅还是没那么容易相信。
在得到自己亲妈的保证后,她亲自尝了一口,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甚至,在吃饭的时候,她也跟着喝了几大碗热气腾腾的米酒。
米酒这东西,喝过的人都知道,看上去是没什么度数,但一旦多喝了几杯,后劲就会慢慢上来。
苏见梅帮母亲收拾完厨房,忽然觉得脑袋有些发沉,脸颊烫得像着了火。
她靠在厨房门框上,看客厅里陆正南正陪着苏父下象棋。
看了没一会儿,这苏父的醉意就上来了,哈欠打个不停。最后,索性直接倒在后面的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陆正南见状,摇头而笑,把象棋收了起来。之后,小心地把他背进了主卧,又是给他脱外套,又是给他脱鞋,最后,又拉过一床被子给他盖上....
看到这个讨厌鬼,还有如此细心体贴的一面,苏见梅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噙着温吞的笑意。
“梅子,头晕吗?”苏母端着杯温水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米酒喝多了?快回房躺会儿。”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刚转身,脚下却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