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来好像是挺过分的,但是弹一下嘴巴是哪门子惩罚?明明是调情好吗!
都说小别胜新婚,秦朗算是体会到了,忍了又忍,最终只能把脸习惯性埋进徐时行颈侧亲了亲。+x,s,a+n?y*e?w?u`._c¢o\m*
徐时行整个人一僵,下意识推秦朗,“昨晚没洗澡。”
偏僻村落水源珍贵,日常用水和饮用水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除了女医生,他们三位男士都是将就擦擦了事。
秦朗纹丝不动,“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弃我自己。”
秦朗佯装吃了一惊,做作地“呦”了下,“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徐时行梗着脖子强词夺理:“上次是上次,今天是今天,你有意见?”
“没错,我就是有意见。”秦朗把人抱得更紧了,“任何人都不许嫌弃你,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
徐时行抿住的唇再也抑制不住笑意,心也跟着轻飘飘起来,不吝夸赞:“你今天超常发挥啊,嘴巴这么甜。*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秦朗终于肯抬起头,眼神危险地说:“既然这么甜要不要尝一下?”
最后两人回到村里,一个嘴巴肿肿的,一个下唇有点破。
吃火锅的时候,李医生盯着徐时行嘴巴看了半天,筷子一放关切道:“徐医生你水土不服吗?嘴巴上火有点肿,一会儿上我拿那点西瓜霜含片吧。”
徐时行先瞪了秦朗这个始作俑者一眼,继而转回客客气气的样子对李医生说,“应该是辣的。”
李医生看着清汤锅里,唯二的干辣椒在水面沉沉浮浮,问刘干事和女医生:“辣吗?”
两人摇摇头。
李医生视线平移到秦朗脸上,定睛一看,有点懂了又似乎没完全懂,“小秦你也觉得辣?”
秦朗点点头,“好像是有点。”
李医生:…………妥协了,把点缀用的辣椒夹出来,丢在桌子上。¨小/说-宅- ,免*费_阅/读′
吃了进藏以来最丰盛的一顿饭,大家一起收拾好餐具锅碗,开始分配晚上睡觉的床位。
“剩下两间房三张床,咱们分一下吧。”李医生以年龄最大自居,又开始大包大揽,他看了眼端着火锅汤底去处理的刘干事,轻声说,“小秦你怕打呼噜吗?”
秦朗不明所以,“还行。”
李医生点点头,“那行,今晚你跟我挤挤得了,咱们跟刘干事一屋,让徐医生一个人清静清静,他昨晚没睡好。”
秦朗连忙拒绝:“要不我还是跟徐医生一起睡杂物间吧。”
徐时行在一边猛点头。
谁知单身汉李医生很直男地说:“徐医生睡相差……”一口气提不上来,顿了顿。
秦朗讶然,眼里满是震惊地看着徐时行。
随口扯出的谎成了回旋镖,猛地扎了回来,徐时行快冤枉死了,有苦说不出,只能无声地用眼神辩驳。
“……到底有多差我不知道啊,他自己跟我说的。如果你不怕就当我没说。”李医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完眼前两人都明显松了一口气。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终于达成所愿,轮流拿着脸盆毛巾去洗漱。
杂物房不仅四处透风,还没家里卫生间大,一米宽行军床实在小。徐时行先洗漱完躺上去了,见秦朗回来,主动往里挪了挪,“赶紧进来。把门关上。”
“这么心急?”秦朗又不做人,没底线地调侃他,“你这样会让我有种……平时没有满足你的错觉。”
“你再给我大声说胡话试试!要不要站到门口去喊?”徐时行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太大声,“我是那个意思吗?我是说门开着风很大!”
秦朗动作利索地脱衣服,“别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
徐时行怎么可能说得过他,索性翻了个身,面朝墙背朝人。
弹簧行军床一沉,秦朗坐上来继续脱裤子,“怎么感觉像中学生出来开房,还挺刺激的,是不是徐医生?”
徐医生不想搭理他。
秦朗故意使坏,趴到他耳朵边,恶趣味地轻声:“徐医生,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
“徐医生,到底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啊。”
“徐医生我可以亲你吗?”
“徐医生……”
秦朗叫一句“徐医生”。
徐时行就心软一分,意志力薄弱一分。在先抵抗再放弃,和直接不抵抗之间举棋不定……
谁知秦朗手臂一挥,将人结结实实箍进怀里搂好了,“睡吧,逗你玩的。什么东西都没,又是在高原地区,万一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