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郡,镇海岛第一舰队驻地。\d¨a?s_h,e+n^k?s′.*c^o_m+
洪林峥来到海军司令部召集所有部下开会。
看着一众舰长陆续到齐,洪林峥微微皱眉,因为还有一个位置空着。
“把人带上来!”暂且不管迟到的舰长,洪林峥看向一旁的部下。
“喳!”
不多时,两名士兵押着一个穿着囚服,手上戴着锁扣的胖嘟嘟中年人走了上来。
“洪大人饶命啊,洪大人!”胖子一看到首位上的洪林峥,立即哭喊求饶。
“黄篮啊黄篮!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洪林峥手指敲击着桌面。
“洪大人,末将知罪,还请洪大人放我一马吧,呜呜呜!”
洪林峥摇头笑了笑道:“放你一马?你的倚仗是什么?”
“不就仗着自己13岁开始加入晋洪新军,跟着我洪某人刀口舔血,征战沙场闯出来的人吗!?”
洪林峥大吼,吓得一屋子军官默不作声。
“我放你一马,谁放我洪林峥一马?
你干的什么事?狮子郡这么重要的军事基地,连炮弹的钱你都敢贪,把买炮弹的钱都撸到了自己腰包,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打仗没了炮弹,不是让士兵去送死吗?他们会放过我洪林峥吗?”
洪林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首哆嗦的黄篮。
见洪林峥认真起来,黄篮开始哭诉着打感情牌:“洪大人,您说过不会负我的,末将知罪,还请洪大人从轻发落啊。”
“老夫就知道你会拿以前的事来要挟,你这次的事情还能从轻发落?”
“别人或许不能,但洪大人肯定可以,因为洪大人30年前说过定不相负啊!”
”30年前你做了什么?讲!讲!”洪林峥拍桌子怒吼几声。
“末将错了,其实末将做的那点事也算不得什么。
30年前,洪大人您带兵平叛,因天气炎热,您背上长满了脓疮,大夫说避免感染不能开刀,可吃药又没有效果,是我每天一口一口将您背上那些毒脓吸出来的。
当时您说,只要这次挺过去了,您不会负我的。”
嘭!洪林峥怒拍桌子道:
“这就是你的贪污的底气吗?可你忘了,就算我洪林峥放过你,朝廷的律法也不会放过你!”
洪林峥强忍着眼泪来到黄篮跟前,“小篮子啊,今日老夫若放了你,那叫藐视朝廷律法。
今天,老夫要负你了,因为老夫不能负了朝廷。~天^禧·小\说`惘* _首!发¢”
黄篮只感觉天都塌了,“呜呜呜,洪大人,洪大人!”
“来人,拖下去吧。”洪林峥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挥挥手。
“大人,大人饶命啊······!”
后面黄篮被两名士兵拖了出去,什么下场,屋子内的军官都懂。
都是同一派系,一起作战的战友,一众军官有些于心不忍,也被洪林峥的铁血手腕给吓到。
噗呲!门外传来一声刀砍血肉的声音,求饶声戛然而止。
好巧不巧,迟到的晋齐号舰长冯迁刚好赶到。(忘了之前用什么名,就叫冯迁吧。)
“洪大人,冯迁来了。”亲信来到洪林峥耳旁轻声道。
“来得好,让他自行摘去头顶的乌纱帽。”
不多时,冯迁满脸惊慌地来到大厅会议室,“罪将冯迁叩见洪大人。”
“你昨晚回家了?”洪林峥坐在首位看不出喜怒,首勾勾地盯着跪在台下的冯迁。
“禀大人,罪将是回家了,罪将擅离职守,罪该万死!”
“你的家不是在复州嘛?怎么迁到镇海郡来了?”
“罪··将,在在镇海郡,又···又买了房,安了新家。”冯迁吞吞吐吐道。
“呵呵呵,你很会过日子嘛!”洪林峥一阵冷笑。继续道:“听说你又纳了两房妾,一个19岁,一个只有18岁,是吗?”
“呃呃,这··”看着洪林峥的表情,冯迁被吓的冷汗首流。
“擅离职守点名不到,该当何罪!”
面对洪林峥的提问,一旁的海军司令应道:“按律当斩,只是···”
“只是什么?当斩则斩。”洪林峥一拍桌子。
冯迁吓一哆嗦。
“整个大晋都在说我洪林峥任人唯亲,第一舰队就是我洪林峥的私军。
特么的老夫不任人唯亲,难道让老夫任人唯疏?让老夫的部下不听老夫话,处处跟老夫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