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将洗手池里的血迹全部擦干净,随后偷偷打开卫生间的门,观察了一下走廊里的动静。_k!a!n`s,h_u+a?p.p?.¨n`e?t?
等走廊里的人都离开后,她解开卫生间的门锁,踩着洗手台钻进了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里。
她沿着管道不停的匍匐前进,寻找通往上层的通道。
一路上她经过了不少房间,继续往前前进,几缕亮光透过前方的通风窗口照进管道里。
看来这个房间里有人。
于是安瑟放慢了速度,屏气凝神,慢慢的往前挪动。
透过窗口的缝隙,能看到这个房间里灯火通明。
屋子里的桌椅书架都是上等的红木,陈设摆件也一眼就能看出其价值不菲。
就在通风窗口的正下方,一个三十多岁,身着西装革履的男人静静倚靠在松软的椅子上。
那人用一只手撑着头,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微秃头顶,看不到表情,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安瑟莫名能感觉到那人的忧心忡忡,他的背影疲惫而沉重,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安瑟不再理会那人,继续缓缓往前移动。
只是短短五米的距离,安瑟却感觉己经花了很久,她马上就能离开这个房间了。
咚咚———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安瑟停下动作,聆听起管道外的动静。
独自坐在屋子里发愁的男人立刻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很快,他又坐了回去,故作镇定的说:
“进来。¢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
有人踏着迟疑的脚步走了进来。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接着问到:
“怎么样,找到没有?”
“我们把最底层里里外外的找了个遍,真的……没有。”
听到这个消息,屋里陷入了死寂。
许久,椅子上的男人才命令到:
“再下去找,不可能没有的。一定是你们没仔细找,你多拿几盏灯下去,把石室给我照亮堂了,一寸一寸的找!”
“托特啊,不是我偷懒,我真的是瞪大了这双狗眼,趴在地上,摸着砖头一块一块的找的啊。
现在有十个人还在下面找着呢,这打着灯找了一晚上,连一颗渣子都没有!你要是不信,你自己下去看看!”
躲在管道里的安瑟听得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听起来倒不像是在找她,倒像是在找什么更小的东西。
方才在最底下的黑屋子里,安瑟就看着他们拉了一根绳子上去,然后就听到他们说着怎么没有之类的话。
不过,他们在找什么安瑟一点也不在乎,只要他们还没发现她逃出来的事就行。
托特瘫软在了椅子上,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可能,我们准备了这么久,仪式怎么可能会失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托特,你还是赶紧考虑对策吧。°ˉD优>@[品¢小t3说2?网> :免2费??o阅}?3读′等待会儿天亮了,萨蒙大人就要来验收东西了,要是我们给不出个交代,你我都活不过明天!”
托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着急的吼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距离天亮只有一个小时了,这么短的时间,我能怎么办?”
两人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安瑟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可屋里的气氛似乎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托特手指轻敲红木桌面,若有所思的问到:
“……那个汉斯,怎么样了?”
汉斯?安瑟忽然想起,方才她在仓库里听过这个名字,就是她从背后将其推入井中的男人。
另一人回答到:
“我们己经把他从底下捞上来了,不过他掉下去的时候磕到了脑袋,还在晕着。”
“那他,现在在哪里?”
站在房间中央的男子似乎早有准备,他颇有深意的说到:
“我一早就让人把他抬到地牢里关押着了,他身上有几处骨折,脑袋上一个大包,一看就是摔出来的。
……看守汉斯的人是我的心腹,除了我,其他人不会知道汉斯在哪。”
闻言,托特好像十分满意,他立刻站了起来,在屋子里翻找着什么。
安瑟听到拉开柜子的声音,然后就是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托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东西,交到了面前的男人手中,随后说到:
“你现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