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要了犬子的命吗?
陛下!您是知道的,老臣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墈,书.君· !耕*新/醉-哙\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臣也活不下去了!”
武凌霍侧靠着软枕,一手撑着头面露沉凝:“上官卿的公子体弱,皇叔带他回去强健身子不是反而为了他好吗?”
“那如何能一样?”上官槊苦着一张脸,“小儿在家中深受祖母溺爱,养尊处优惯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如何经受得住王府那帮武人的操练?还望陛下……”
武凌霍冷声打断他:“皇叔为何要带走他?”
上官槊一顿,和一旁的裴大学士对视一眼答:“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相互玩笑打趣几句罢了,未曾想王爷竟以此为由挟私报复!
开玩笑的几个年轻人也有摄政王党家的,王爷对他们却只是言语说教,甚至还有几个问都未曾问过,单单只罚了老臣和裴大人。”
“朕怎么听说,是上官卿的公子带头非议朕和皇叔?”
他刻意未提萧轻羽,不让人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求′书+帮, ~追′嶵,鑫~璋-结.
第09章 似乎刻意在对她好?
上官槊听得武凌霍这样问,顿时惶恐不已,将头磕在地上。
“陛下明鉴!犬子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非议陛下啊!他只是在调笑另一个……”
“调笑谁?”武凌霍的声音蓦地凌厉,“调笑他人就应该了不成?何况他话语间还带了朕和皇叔!
熙和殿当时有那么多人在,要朕将他们全部召来对质吗?”
“这……”上官槊面色难看起来,“可即便犬子有错,也不该……”
“子不教父之过!”武凌霍再次截断他的话,“上官卿理当回去悉心训诫自己的儿子。
今日只是皇叔将他带走,若他日口无遮拦说出些大逆不道之言,给皇叔落下把柄来刁难朕。~墈^书~屋\ ?勉+废′粤′黩^
上官卿,到那时再想管教儿子,可就追悔莫及了!”
上官槊听得汗流浃背,无言再反驳些什么。
武凌霍面色稍霁继续道:“皇叔那里朕会去说情,尽量不让令公子吃太多苦。
至于上官卿你,教子无方差点叫儿子酿出大祸,就罚俸三个月以示惩戒。”
“老臣谨记陛下教诲。”
上官槊心里懊悔不已,没想到来皇帝这里非但没捞回儿子,还搭进自己三个月的俸禄。
武凌霍又将目光转向裴大学士。
他被武承阙罚俸半年,儿子也在府禁足半年,并且声称若敢中途破戒,就挖了他儿子的眼睛。
“裴卿,”武凌霍脸上的笑意带着些渗人的意味,“你也有异议吗?”
他猜得出摄政王这样的处罚有何深意,若易地而处,他会有同样的决定。
萧轻羽上岸时被很多男人看到,但大多数人都顾着礼教德行不会轻易当众议论此事。
唯有姓裴的不知死活,就只能拿他杀鸡儆猴,来堵其他人的嘴。
裴大学士也急忙跪下:“臣……未管教好豚儿,不敢有异议。
只是……非议陛下之人并非只有微臣与上官大人的儿子,摄政王此举,却有挟私报复之嫌。”
“皇叔一世英名,朕定不能让他落得个如此瑕名。”
武凌霍挑了挑眉,笑容看似纯良无害,“当时在一起借他人调侃朕与皇叔的,其余几人一并罚俸三个月,其子女皆在府禁足三月!”
他只字未提萧轻羽,将那些人全部惩处。
如此一来,既防止她遭人嫉恨,沦为众矢之的,也能借此警示众人,让他们再不敢议论有关皇帝和摄政王的话题。
毕竟提起萧轻羽,也一定和他们二人有关。
其中有些心思玲珑之人,也该领会到皇帝和摄政王看似是党派纷争,实则都在维护那个女子。
两人悻悻退下,多少也算有了些心理安慰,不敢再因此事多言。
萧轻羽从里间走出来,再次向武凌霍谢恩:“多谢陛下!”
“萧姑娘千万别再多礼了。”龙床上靠着的人又恢复温和神色,“今日姑娘遭受种种,皆是朕先前之过,朕理应为此予以弥补。”
萧轻羽低头浅笑没再说什么。
她受对方救命之恩,早就盖过了什么“先前之过”。
只是对方的恩情她还不起,就让自己的父亲鞠躬尽瘁,好好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