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猞猁抓的,这是枪伤!”
严宽的眉头早就已经皱了起来。£?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因为它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火药味,而且大黑伤口上,有烧过的痕迹。
这明显是被高速子弹,擦着头皮过去的。
只要再偏一点,大黑早就完蛋了。
“这么说起来,刚才我的确听到一声巨响,只是山谷里的回声太响了,我还以为是矿山上在爆破……”阮小姐道。
严宽在附近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
打猎误伤是难免的事情,所以严宽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便将阮小姐背下山去。
等来到小水洼,他又吃了一惊。
因为被他放在岸边的四条大鱼,已经只剩下鱼头了。
鱼身早就已经不知道被什么野兽给撕得七零八落了。
“奇怪啊,究竟是什么野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么好的鱼肉都不吃,是为了单纯的恶作剧吗?”阮小姐问道。
“它不吃鱼肉和鱼头,是因为鱼身上有更好吃的东西。”
严宽叹了口气说道。
“更好吃的东西?”
阮小姐走了过来,用木棍扒拉了一下鱼肉,发现内脏什么的都在,实在不知道缺少了什么。·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严宽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道:“你没发现鱼籽不见了?”
“鱼籽?”
阮小姐顿时恍然大悟,说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现在正是鱼类的产卵期,所以这些鱼才长得这么大,这么肥,可是什么野兽会喜欢吃鱼籽呢?”
“当然是熊了。”
严宽立即就下了结论。
“你咋知道的?”阮小姐一脸好奇的盯着严宽。
严宽说道:“熊是杂食类动物,在物资匮乏的情况下什么都吃,可是在物资充足的时候就会十分挑食,鱼籽是它最喜欢的。”
一边说着,他开始用小木棍扒拉草丛,果然发现了几坨粪便。
粪便中还有没有消化的浆果。
熊的领地意识极强,而且十分狡猾,它会装作人畜无害,然后趁人不被猛的发动攻击。
严宽现在需要照顾阮小姐,没办法分神,只好放弃了猎熊的打算,背起阮小姐慢慢往回赶去。
然后又给大黑上了药。
幸好大黑伤的不重,上完药之后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见到严宽背着阮小姐回来,乡亲们更是瞪大了眼珠。
“严宽这小子真可以呀,上山的时候还保持着距离,现在都已经开始亲密接触了!”
“以前我咋没看出来这家伙这么懂女人!早知道俺就向他取取经了。.看,书,屋· ~无!错!内^容′”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城里的女人都开放,一男一女刚见面,就敢脱鞋上炕,完事之后各走各的。”
“真羡慕城里人啊,俺以后也要进城。”
……
听了这话,严宽顿时感觉到一阵尴尬,只好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而那几个闲汉也不在乎,议论的声音反而更大了。
而阮小姐则始终保持着沉默。
晚上时,就有两个人把阮小姐给接走了。
这两人都是小平头,皮肤黝黑,一脸的精悍,一看就来历不凡。
阮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严宽也暗中打探过,可依旧没有什么眉目。
三天后的一个夜里,严宽睡得正香,突然听到院子里的大黑狂吠了起来。
“大黑早已熟悉了邻居们的脚步声,从来不乱叫的,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严宽心中好奇,便拿着手电筒走了出来。
只见大黑和小黑都弓着身子,面朝围墙。
这是防备的姿态。
说明墙那边一定有什么东西。
严宽手电筒的灯光打了过去,仔细一看,在靠近墙根的地方,竟然有一个鸡腿。
“奇怪啊,谁这么有钱,竟然把这么大一个鸡腿,扔到我家院子里?”
虽然旱灾已经过去了,但大家刚刚播种没多久,谁家也没有余粮啊,怎么可能往人家家里扔鸡腿?
严宽马上意识到不对,找来一根木棍,将鸡腿挑了起来,果然闻到一股浓烈的农药味。
“有人在鸡腿里投了毒!可是我也没得罪过谁呀,为啥要往我家里投毒?”
严宽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连忙把母亲叫了起来,跟她商量。
严母生性善良,宁可吃亏也不会欺负别人,自然也不可能有仇人。
娘俩聊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