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停下,他看着鹤延,看着后者眼里第数不清多少次流露出来的痛苦之色,他看着那四分五裂的碎片,忽然就明白了。
——鹤延痛苦的根源,就是他宿亭云。
明明脚踝上的铁环已经戴了好几天,明明鹤延在铁环上裹了一层保护软膜,防止金属刮疼宿亭云的皮肤。
明明做好了保护措施,宿亭云却还是觉得,这个铁环让他好疼好疼,疼到无法呼吸,心脏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