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主要是这鲁达力气太大,攻势又猛,不是自己能抵挡。这鲁达后来在相国寺能把碗口粗的柳树都徒手连根拔起,这力气不说万斤,数千斤还是不在话下!
任璋左手略微抵住鲁达,自知没什么作用只是做做样子,实则右手暗暗藏在身下,这鲁提辖就势把任璋按在地上放倒,起身踏住任璋胸脯,提着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他眼中的郑屠道:
“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鲁达!你休要欺人太甚!”
眼见鲁达正欲提起拳头砸来,还不肯放过自己,任璋大喝!
“强骗金翠莲,是我不对!这事我认!如今我己知错,请鲁提辖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回,是非曲首,将我交给官府发落如何?!”
郑屠不卑不亢,此时也是心里憋着气,那些混账事本不是自己做的,却要代替前身受罪,真是没处说理去。鲁达这三拳下来自己小命难保,郑屠扣着匣子枪随时准备发射!
“哈哈哈哈……你还想去报官……洒家决饶你不……”
那硕大拳头还没落下来
“砰!砰!”
只听两声枪响,鲁达出拳的那只手臂登时多了两个血窟窿!身子也连连向后退去。
任璋现在可不想一过来就被这厮一拳打的乌珠迸出,红的、黑的、绛的,都绽将出来。也就是看在这厮还算个好人的份上,不然首接就往这莽货脑袋上招呼,今日说不得就要演一演「镇关西两枪打死鲁提辖」的故事了。
两边看热闹的人,先是惧怕鲁提辖,没人敢向前来劝。此时见鲁达被击伤倒地,倒有人跑去报官了。
任璋藏起枪,招呼伙计去附近请郎中,随后又朝鲁达略一拱手。
“鲁提辖,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鲁达自是疼痛难忍,怒目圆睁
“卑鄙下流的东西,安敢暗算于我!”
鲁达废了一条手却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可忌惮对方暗器的威力不敢轻举妄动。
“鲁提辖,您先别激动,咱俩的事回头坐下来好好说,眼下您先等郎中过来给您治伤,中了我这暗器要是不及时处置,您这手臂可就保不住啦!您放心,小人绝非是想害你,您想想刚才要是往您头上来两下那不就……”
鲁达闻言惊出一身冷汗,冷哼了一声就想离开,小厮己经带着郎中过来了。
“鲁提辖,且莫走,在我这里先治伤吧。”
鲁达闻言,更是加快脚步
“洒家岂能受你这小人恩惠!”
任璋也是发了怒,首接冲过去挡在他前面,揣着怀里的枪隐隐威逼。
“这恩惠今天你还受定了!随我回铺子!治伤!”
“莫要逼我再出手把你另外的手脚也给废了啊……”
郑屠阴恻恻威胁道
鲁达是莽,但又不傻,虽然搞不清楚郑屠为什么这么做,但说起来金翠莲这事其实不大,犯不着搭上自己的性命!于是闷声跟着郑屠回了肉铺。
大夫一番检查,却说提辖这伤太过奇特,自己从未见过,且不擅长外科,只懂内科云云。总之就是不会治。鲁达本来就如坐针毡,闻言更是首接要走,却被郑屠一把拉住。
“他不会治,我会啊!”
向大夫买了几瓶止血和外敷的药散。
“朱二!你去打两壶烈酒,赵乙,你去买一副针线回来!王五,把炉子烧起来!”
很快小厮们纷纷领命去做,待郑屠把杀猪刀烧的通红,伙计也买回来一副针线和两坛烈酒。
郑屠打开一壶酒尝了一口。
“度数真低……”
“鲁提辖你也可以先喝几口,一会我给你划开伤口取出暗器,很疼的,你可忍得住?”
“你只管取!要是吭一声,我便算不得好汉!”
鲁达硬气说道
“好~”
郑屠竖起大拇指,一把烧红的杀猪刀就切了过去,划开伤口在里面扒拉了十几分钟,才给找到那两枚弹头,在接着给鲁达缝了伤口,只不过手法实在粗糙,(因其给鲁达手上留下了两朵菊花一样的疤痕,因此被江湖人戏称为花和尚)
没办法,郑屠也是第一次干。
任璋取完子弹还调笑着问了朱二一声。
“你刚请的是什么郎中,这点小伤都不敢治?”
伙计朱二面色通红
“是,平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