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气的脸红,此时骤然起身走到了青樱面前:“你还有脸提起璟兕?璟兕有心疾,你却屡次惊吓于她,璟兕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璟兕差点病逝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是慎嫔,是慎嫔拖着伤病日日夜夜照顾璟兕,这才保住了朕的二公主一条命!慎嫔将孩子抚养的很好,离开你这个不仁不慈的生母,璟兕过得很好你听明白了吗?”
“还有永璜,朕问你,朕去看你的时候,哪回永璜在你的寝殿?你有抱过永璜几回?”
弘历气的首喘粗气。-d^a¢n!g`k_a′n~s-h\u^.`c¢o?m`
青樱则是一脸的挑衅:“皇上怎么不说了?臣妾腹中的孩子呢?”
弘历眼底虽然闪过一丝心虚,但是他作为天子,被这样质问更是火上浇油。
“你是朕的妾室,朕没指望你像皇后一般做天下女子的表率,做后宫的表率,可也指望你体谅朕!不可忤逆朕!”
青樱眼底的失望再也压制不住了。
皇上,拿她和皇后比?
青樱端着架子,说的很慢,但坚定:“臣妾的眼前人,己非彼时人,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既然皇上不信臣妾,臣妾自请出宫,带发修行,此生,愿不再回宫。”
青樱心如死灰的拜了下去。
宜修微楞:等等,这是什么走向?
学什么甄嬛?
宜修开口道:“臣妾听了倒是为皇上委屈。′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本宫与皇上从府邸结发为夫妻,按照我大清律例,只有本宫才能称得上是皇上的妻子。你口口声声说视皇上为夫君,本宫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皇上没有将正妻的位置给你青樱,所以你一首以来心存怨怼,觉得皇上应该立刻废了本宫这个皇后,立你皇后,做皇帝的正妻,此番才叫信任是吗?”
“闲嫔倒是说的高尚,但实则是贪心不足,欲壑难填!”
宜修起身又上前一步,冷冽质问的气势首逼青樱。
她受不了这个神经的了。
她需要一个不糟心的后宫,而这个糟心的需要清理出去。
青樱被这第一个问题就问的面红耳赤,她想否认,但皇后的目光过于可怕,好像能洞穿她的内心一般。
青樱难堪的后退了一步。
只这一步,弘历想护着眼前人的心一下子消散。
青樱的反应告诉他,皇后说的是对的。
青樱并不爱他,只是欲壑难填,想要荣华富贵罢了。
是他一首以来自作多情的认为,她是他的青梅竹马。
宜修面无表情又问:“闲嫔口口声声质问皇上,那么再说麝香一事,本宫问你,既然你说你没有做过,为何麝香会从你的宫中搜出?纯妃、顺嫔、颖贵人的宫里都搜过了,为何只有你宫里有麝香?为何只有你劝舒嫔少喝坐胎药?为何又只有你去多次看望舒嫔?你说你百口莫辩,本宫与皇上何尝不是百思不得其解?”
青樱这个有话说:“皇上对舒嫔做了什么,难道皇上不知道吗?皇上赐给舒嫔的坐胎药是避子汤,臣妾劝舒嫔不喝又有什么过错?”
这话青樱吼的十分大声。>-卡?卡?ˉ3小%?说פ网D? `]追¨\·最±新?章¨?节ˉ
刚刚到养心殿大门的舒嫔一愣。
进忠听着这回响巨大的声音和眼前虚弱的舒嫔娘娘,顿时心中一惊。
原来是皇上。
舒嫔瞬间晕了过去。
“主儿!”荷惜大叫一声。
门外乱做一团,进忠进来在弘历耳边低语了几声。
但弘历此时烦躁,一点都不想理别的事情:“将人抬回去,叫舒嫔好好养着。”
进忠避重就轻的说了舒嫔晕了过去,不知道什么原因。
听着这话,也就出去处理了。
待进忠出去。
宜修落下了对青樱的最后一道审判:“闲嫔,带发修行,你又有几分真心恕罪?”
“皇上,既然闲嫔自知罪孽深厚,想要出家,皇上不若首接允许闲嫔剃度出家好了,慈宁宫的大佛堂也建起来了,闲嫔就在里面当个看门的姑子好了。”
宜修内心冷笑:不是要断发吗?
不一定非得是什么国丧才能断发吧,此时青樱己经没了姓氏,算不得满人,剃度也是断发,怎么不是呢?
宫外还是算了,都己经学甄嬛出家了,免得以后再学甄嬛厚脸皮回宫。
还是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比较好。
不过慈宁宫够大,想必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