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偷偷换了我的孩子?本福晋那么喜欢吃酸的,怀的明明就是个男孩!”青樱坐在床上嘟囔着嘴,正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同一句话。~看+书?君\ `更?新,最`全?
阿箬和环心内心皆是无语。
这生男生女的,哪能是单看饮食就有定论的呢
青樱又闹了三日,才算是接受了这个男变女的“噩耗”:她生了个女儿,还是一个病弱的女儿。
不管青樱如何的因为儿子变女儿难过,一连一月,弘历都没有踏足竹翠园一步,反倒是去福晋的院子多些,他虽然心中依旧爱着自己的小青梅,但是看着那个瘦弱的女儿,他就又想起那时的蠢事来。
暖香阁中的瓜果香气仿佛能驱散人心中的浮躁,不像青樱哪里的沉水香,总是让弘历有些压抑。
此时的弘历坐在榻上,抱着怀中牛劲儿十足的嫡长子,心中得到了些许的慰藉。
今日他去亲自拜访了乌拉那拉府。
没想到纳尔布给出的结论是:乌拉那拉府没了皇后的补贴,现在府中有些捉襟见肘,青樱去信说福晋生产都是用自家找的产婆,她也希望家里找两个产婆送去王府。只是纳尔布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钱请经验深厚的产婆,这才低价凑了两个刚刚干这行的。
弘历无语:宫里的接生嬷嬷难道不好吗?就因着这些蠢人害了他的孩子,因此他最近都不太想见青樱。
宫里的接生嬷嬷固然有经验,但是青樱总有意无意的想压宜修这个福晋一头,所以虽事事淡然,但也事事比较罢了。
雍正十一年的冬日来的早了些,十月底的京城就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
北风阵阵吹落树上仅剩的几片枯叶,府中众人也都早早的穿上了冬衣,烧起了炭火。
阿箬穿着一身浅粉色的冬装,头上别了一朵梅花造型的绒花,端着托盘进屋的瞬间,在冷暖变换之间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阿箬将托盘放在桌上,看着一脸杵着腮帮子沉浸在自己小世界的青樱,她真有些不想伺候了…
青樱自生完二格格之后,一首闷闷不乐,不愿出院子,也不愿见王爷。,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可这世上,主子不受宠,她们下人的饭菜都是冷饭不说,这冬日里的冬衣都需要自己缝,虽然福晋掌家不曾苛待任何一人,但是青樱早就奢侈习惯了,由奢入俭难,没有宠爱,也就没有额外的银子。
青樱自己自然还是繁花锦簇、护甲新新,但这都是从底下人的手里扣的。
原本王府的丫鬟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不过二两,青樱这么再一扣,竹翠园的下人们都怨声载道。
阿箬虽然早就投靠了福晋,但是毕竟还是要在青樱身边生活的,眼见着去厨房拿个吃食都要她自己掏银子才能取道,心中不由得怨念更甚。
只见阿箬将盘中牛乳茶放在桌上,一脸的愤愤不平的开口:“主儿,奴婢今日去厨房为主儿拿燕窝,那群狗奴才说今日燕窝己经分完了,今日只有牛乳茶,还叫奴婢爱喝不喝!”
青樱听见阿箬的抱怨不为所动:“牛乳茶就牛乳茶吧。”
阿箬看着青樱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说到:“主儿~您心里记挂着王爷,王爷心里也记挂着您,您为何不能主动去请王爷来咱们院子呢?”
青樱这才有了表情,有些娇羞的噘着嘴道:“你怎么就知道王爷记挂着我呀。”
虽然这话平淡,但是阿箬仍旧听出了几分欣喜来。
眼珠子一转就答道:“奴婢听说王爷前日去了乌拉那拉府上,回来的时候好像有些难过,奴婢猜测,定然是王爷去向老夫人打听怎么哄主儿高兴了,说不定王爷是不好意思亲自来向主儿开口,所以才这般迂回呢。”
阿箬的胡掐张口就来,果然说的青樱眼眸亮了几分。
“真哒!”青樱有些高兴,生了女儿的不高兴也有些散去了。.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阿箬继续道:“不如主儿亲自去看看,说不定王爷就等主儿去了巴巴哄主儿呢!”
青樱思索了一番:“那我们去前院!”
阿箬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主子无宠下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主仆二人走到半道,却听见花圃中隐隐传来哭声。
青樱示意阿箬上前看看。
阿箬上前,只见一个瘦小的穿着丫鬟服侍的女子蹲在假山边上哭,有些疑惑的询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哭?”
蹲在地上的少女哭的正伤心,听见声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