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他是不是刀疤他们嘴里面的煞神。”
带头的人脸色顿时变了,“玛德,你倒是早说啊,现在说有什么用啊。”
他真的气的脑子嗡嗡作响,蠢货,都踏马的是蠢货。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们聊完了吗?”
带头的人马上赔着笑脸,掏出身上值钱的东西双手奉上。
看着眼前的大金链子,小手表,何雨柱不客气的接过。
还不忘说道:“你们真是太客气了,以后要是人痒了想要松松筋骨,记得找我。”
劫富济贫可真是不错的发财之路,以后这样的可以多多益善,又是不小的入账。
他们胳膊疼腿疼屁股疼,听到何雨柱不要脸的话,他们人都麻了。
玛德,你能做个人嘛,谁踏马的想要松筋骨啊,白挨一顿打还得赔钱,亏大发了。
心里面骂骂咧咧,面上还得点头哈腰赔笑脸,“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何雨柱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滚了。
接到信号,他们转过身撒腿就跑。
何雨柱捡起地上的物资,全部塞进大麻袋里面,回头瞟了一眼转角巷的位置。
巷子里面的毛大两兄弟缩成了一团,玛德,好吓人啊。
回到西合院的时候,己经是凌晨两点钟了,何雨柱背着大麻袋推了推门。
玛德,很明显就能感觉到里面被人插销插上了。
何雨柱眉头一皱,犹豫是翻墙还是踹门。
没等他行动,院子门后响起了脚步声。
“柱子,是你回来了吗?”里面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
何雨柱沉声道:“三大爷,是我。”
吱呀一声门开了,何雨柱低声质问道:“三大爷,你为什么要插上门闩?”
玛德,他可是按照规矩,给阎埠贵发了一支烟的, 是老登故意搞事。
阎埠贵听出何雨柱生气了,赶紧解释道:“柱子,这可不是我关的门。”
“那是谁关的?我都要问问他是想要干什么?”何雨柱追问道。
阎埠贵顿时尴尬的笑了笑,无奈得朝着那里面方向努了努下巴。
“我在家也没有看见,可能是院里面谁不小心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