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
尹千秋一点不怕他,知道他穷途末路,马上就要现出原型,问他:“红莲教是吧?分坛坛主是吧?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我们教徒千千万,就是朝廷也没办法我们。你算老几,敢怀疑老夫?你麻烦大了,你等着,你活不过三天。”
路观群越说越来气,犹如小孩子被抢走玩具,暴跳如雷,哪有刚才神棍的那种看破一切的稳重感。
“恰恰相反。”尹千秋说,“我不会让你那么早就死掉,我给你半年的时间来反悔。被杀全家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接着,从外面涌进大量官兵,手持明晃晃的武器,对准了路千秋。
也有人送来县官官袍,给尹千秋穿上。
眨眼间,尹千秋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县令,神色威严,如天神降临,不怒而自威。
他指挥众官兵,将路观群绑起来。
有人在路观群腿后踢一脚,让他跪在尹千秋面前。
路观群这才意识到今天踢到铁板了,原来他是县令,不是病人家属?天啦噜,官府什么时候知道的?
好快啊,才几个月而已。
他极力回想哪里出了毛病,是谁走漏的风声。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是赵婴这个十五岁的孩子给他致命一击。
尹千秋神情肃穆地当众宣布:“红莲教分坛坛主路观群,以邪教之名义,假装行医,实则为了敛财,严重危害百姓们的财产安全。”
“自今日起,关押牢中,待本官查明事情经过,再行判定罪行。来人啊,把他押入大牢,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探望他。”
“喏!”
官兵按住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揪起来,如押鸡鸭,将他从院子里拖出去,关入县衙的大牢。
“尹千秋,你欺骗我,你不得好死,红莲教不会放过你的!”人已经拖走了,他还不服大叫。
随着声音越来越小,人越拖越远,最后一句也听不到了。
尹千秋对床上的师爷说:“起来吧,别装了,人都带走了。”
师爷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尹千秋面前,拍尹千秋的马屁:“大人好果断的作风,这是一个好办法,争取将邪教一网打尽。”
尹千秋摇了摇头说:“不,这才刚刚开始。引蛇出洞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釜底抽薪和关门打狗,你赶快去安排,我们执行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