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封敛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又没有合适的立场,于是他悻悻地开口,又草草收场。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明白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无奈。
天色已晚,早已超过了白井要离开的时间,因为一时冲动,聊了许多事情,封敛有些白井。
“如果还有什么事情的话,不如留到明天再说吧,白井,太晚了,你该回去了。”
不用他提醒,白井也正有此意。
只不过在白井收拾笔墨纸张的时候出了些意外。
许是着急着离去。
她袖子尾端的红色袖露被木板处的缺口给勾住了,一个不注意,等白井站起身来,刺啦一声,就传来了撕裂的声音。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袖子尾端的红色袖括已经被扯断,连接着袖露的那一端,挂在木板的尖锐处,她的袖口都因此抽紧,皱在了一起。③
“不要紧吧?”
封敛也注意到了着个小差错。
他快速地解下木板这端的红绳,刚想递过去,直接缺口的另一端,轻飘飘的坠落了下半截红绳。
“这是……”
他下意识地勾了过来,发现那正是白井袖子上剩下的袖括部分。
“坏掉了就全部扯掉。”
白井淡淡的声音从木板外传来。
“其实,如果拿着袖露那一端缝补一下,还是可以补救的。”
看着那红绳精密的纹理,封敛有些惋惜。
白井却不认同他的观点。
“坏掉就是坏掉,哪怕是一点,整件衣服也都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