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点什么,急呼“我——”,话出口又停在嘴边,翻滚着眼皮。
“……”宫治撇过脑袋,“抱歉。我不想说这种话的。”
接着完全不给她任何机会,左边胳膊撑在自己的课桌上,直言道:“你来是想调解?”
绫小路桃的思绪被打断,本能地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顺利岔开话题,幸好她迟钝。
宫治微不可查地舒缓了呼吸。
后又提起一口气,坦白:“你有从角名伦那里听说吧?那家伙被邀请去youth的事。”
事实上角名伦太郎想的没错,那天回程新干线上的座位确实是在玩闹,在此之前一切都好,一如往常耍宝般的打闹,等他们回了家就会跟平时一样瘫倒在沙发上,他的腿压在他的头上,他不服,随后便是新一轮的热闹。
——如果没有那一阵突如其来的沉默时刻的话。
是理所当然的沉默,所有人都累了,抱持着输掉比赛的不甘,在断断续续的聊过那一球有多么感动、方才的烤肉有多么美味、东京的风景与兵库县的也没多大差别之后,涌来了一段沉默。
不长,但也不短。
足以令头脑冷却。
在场的队友们有几个人知道呢?他与侑自学习排球以来,一直都是他的成绩比较好。哪怕是偶尔抽身于其他事物,垫球、发球、救球……甚至难度高的技术往往是他先领悟,早一秒也是早。
所以为什么只有侑、只有那个全身心交给排球的宫侑被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