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二哥……我、我……这不是……”

顾长风大步走上前，没有半分迟疑，一脚踹向顾启源的膝盖。

“砰！”

顾启源猝不及防，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捂着膝盖，脸上痛苦扭曲，但却不敢吭声，额头渗出冷汗。

顾长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如寒刃，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怒意：“在侯府你敢做这种事，是谁给你的胆子？”

顾启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连头都不敢抬，声音颤抖：“二哥，我错了……我就是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

他也不敢喊疼，只能隐忍着。

顾长风没有给顾启源喘息的机会，他低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顾启源，目光冷冽，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哪只手碰她了？”

顾启源浑身一震，一句话让他的魂魄都被震散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二哥……我……我什么都没碰！”

“没碰？”顾长风眯起眼睛，语气越发冰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确定？”

顾启源的头埋得更低了，额头几乎贴在地上，语气慌乱：“真的没有……我还没来得及……”

顾长风冷笑了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跪在地上的顾启源。

他缓缓抬起脚，毫无预兆地一脚踩下去，正好踩在顾启源那双伸向周素的手上。

“啊——！”顾启源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凄厉又刺耳。

可他却硬是咬住嘴唇，不敢大声呼救。

顾长风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甚至还在加重。

“二哥，饶命！饶命啊！”顾启源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另一只手拼命去抓顾长风的裤腿，想要挣脱这致命的压力，可顾长风的脚就像钉在他手上一样，纹丝不动。

如果是平时，听见这样的动静，早就有小厮或丫鬟过来探查。

然而，今天却一片寂静，整个偏院里鸦雀无声。

明显是顾启源为了不让别人坏自己的好事，提前把人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