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寒意，“你要替嬷嬷把我送过去？”

秋月的心头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闪烁了一瞬，但很快咬牙道：“我们就是奉命行事，嬷嬷那边，你总得有个交代。”

周素轻笑了一声，目光在她们身上掠过，那眼神如同刀锋般凌厉，“那你们在这叨叨半天说什么废物呢？”

“周素……你别太得意。”

秋月强撑着，咬着牙开口，但语气却不如之前那般嚣张。

“滚。”

周素都懒得动手，直接踹过去。

她这一脚下去，秋月被直接踹到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其他几个丫鬟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得脸色惨白，缩成一团不敢再开口。

周素都觉得心累了。

这几个废物，真的是书中标准反派角色，没事就出来蹦跶两下，挨揍后，还总会说一句自取其辱的话。

比如……

“周素，你给我等着！”

天啊撸，放过她吧。

周素面无表情来到这个秋月面前，“你都说不会放过我，那我就斩草除根吧，省的以后又给我添麻烦。”

她伸手抓住秋月衣领，直接拖着人往外走去。

秋月的脖子被衣领勒得喘不过气，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周素……你敢！”

“你说呢？”周素语气平淡，像是谈论天气一样，丝毫不受秋月的哀求和威胁影响。

她抓着秋月的衣领，像拖一袋垃圾一样，毫不费力地把人往外拖。

几个看热闹的丫鬟已经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瑟缩在角落里生怕轮到自己。

“周素！放开我……你会后悔的！”秋月声音里夹杂着恐惧，双腿在地上拖出一串凌乱的痕迹，但她的威胁话语已经毫无底气。

“后悔？”周素低笑一声，“等你能有那个本事再说吧。”

她一把将秋月拖到院门口，随手把人甩在井口旁边。

秋月像条脱力的鱼一样摔在地上，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