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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素本打算随口问他想干什么，结果下一秒，他却像不经意般地低叹了一声：“素素，其实有时候，我也很羡慕二哥。”

周素嘴角抽了抽，心里莫名升起不祥的预感，但脸上依旧维持着乖巧的笑容：“八少爷这话怎么说？”

顾元洲微微垂眸，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二哥总是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包括人。”

他顿了顿，抬起眼眸，目光轻柔而带着一丝无辜：“素素，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比我更好？”

周素：“……”

这话整得还真叫人不知道怎么回。

她深吸一口气，刚想开口，顾元洲却先一步轻笑着补了一句：“你不用回答，我知道的。”

他说着微微垂眸，那双眼睛泛着柔和的光，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却轻飘飘的，带着点无奈：“而且二哥的身体倒是很好，不像我……”

他抬眼望向周素，笑容温润得恰到好处，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你不会嫌弃我这身子骨太弱了吧？”

周素：“……”

顾元洲见她不语，目光淡淡地扫过她，仿佛在认真等待她的回答。

那模样看似无害，却像一场温柔的逼迫。

周素赶紧收回思绪，脸上笑意不减：“八少爷说笑了，奴婢哪有那么多心思。”

顾元洲低低笑了笑，笑声像是一阵轻柔的风：“我也希望你没有那么多心思。”

他微微靠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语调依旧温柔缠绵：“不过，就怕你心里在想二哥那样强壮的男人。”

周素嘴角抽了抽，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恭顺的模样：“八少爷，奴婢只是伺候人，哪里会胡思乱想。”

顾元洲笑得更深了，那笑容温柔得像春水，却叫人捉摸不透：“素素，那你说，我跟二哥比，你觉得谁好？”

他说着，眼神温柔如水，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和无辜。

周素只觉得额角跳了跳，八少爷这话里有话，她敢直白的回吗？

“八少爷不比任何人差。”

她含笑回道，语气温柔而得体。

顾元洲满意地笑了笑，眼神深邃如一汪春水：“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