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家的份上,那庙祝早就搀着拐杖进来赶人了。.8*6-k.a,n~s-h*u*.′c\o.m¨
当然这话,阮知微不会当面对白昭昭说个明白。
他一贯在她面前,扮猪吃老虎。
“哪有赶人出去的庙祝?”白昭昭才不相信他的话,原本心中的不安,在两人的谈话中,淡化了不少。
牵着他的手,她拉着人往人群中去。
“你陪我再逛逛。”阮府多烦闷,她一回去就要做个谨小慎微的小丫鬟,想想就让人不喜。
等到月色骤浓,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她才肯停了玩心,悻悻然拉着阮知微爬墙回府去。
至少这回他做人用梯子,做的熟练又顺手。
趴在墙头上,白昭昭总是莫名觉得有人在偷看自己,回头四处张望了下,却没发现人影。
“怎么呢?”站在外墙后的阮知微看着她四处张望,表情似乎很奇怪的样子,不由得问了声。
“应该是我多心了。”弯下腰,白昭昭朝着他往下伸手,“来,我拉你上来。\2.c¢y,x~s?w-.?n¨e-t/”
等到阮知微被她拉上墙头,两人同坐在墙头上。
听着风声过耳,白昭昭双手撑在墙上,微微侧身面对他,迎着月光,她眉眼笑如新月。
“我其实很开心,小相公,来柳安州找你,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后悔?”
见他张嘴要说话,她笑着仰起头,满不在乎地道:“我想过,只要你不后悔,无论今后是刀山火海,我都陪你。”
她自请入瓮,是信他心中有自己,才会舍弃他人口中的清白与名声。
不是不在乎她自个儿的清誉,只是她更在乎他。
“我说到做到的。”身后的发丝被微风刮到前头来,她的双眸亮如明月。
眼带笑意的她,还有吹落到他手中的发丝。
他垂眸,挽起她的发丝,缓缓地道:“我怎会后悔?”
他向来只怕无法陪她到白首。
无法给她要的安稳日子。!s¨a!n¨y¢e\w\u-./o/r·g-
只是她不后悔,他又怎会退缩?
等到日光熹微,墙头上已经失了这两人的身影。
早起的白昭昭还想着去打桶水回来,哪知她一提起木桶,就有护院过来忙着替她去打水。
一早上,她无所事事,又想着为了好眠,点了安息香的阮知微。
她想着不如先去外头买点糕点回来,至少等他醒来,还有热乎的吃食。
不曾想,她一脚踏出月洞门,就被守在门外许久的春桃拦住。
“秋……昭昭,过来这。”春桃一边慌张地朝她招手,一边四处张望着,就怕有人发现了她。
她怎么来呢?一脸想装出欢喜的白昭昭,只能抽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凑过去,“春桃姐,你这是叫我要做什么?”
别是又要她下药害人?
这一天天的,她们都不能安生点吗?
有点害人的点子,全使在他身上了。
瞧她说的是什么话?春桃挑了她一眼,想装出热情地模样,但一想到这人油盐不进,没处使力。
她歇了歇心,拉过白昭昭的手,赶忙连人带影地拖到假山附近,小声地问道:“你在二少爷这,还好吗?”
好呀,干嘛不好,她跟回老家一样。白昭昭不明白她的话,“春桃姐,你有事就直说,别老是要我去猜你的心思。”
“你们要我下药,我一个乡下丫头,眨巴个眼睛,就被人发觉出不对劲了。”
亏她们如此信任她,觉得她定能胜任这个害人的任务。
真真是承蒙看得起,就不知她哪点值得她们信任?
早知她无用,偏偏她也如她们预期的那般,真是无用。春桃望着一脸不知发生何事的白昭昭,长吁了一口气。
怎么夫人偏偏要见她一面?
不怕见着她后,会气出个好歹?
“就知你不靠谱,夫人才想见你一面。”与其让白昭昭可一个劲的挑自己欺负,不如大家一起众苦苦。
春桃想得开,也看得开。
她一个卖了死契的丫鬟,反正左右逃不出主子的手掌心,不如就松松心,没必要真拿着鸡毛当令箭。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夫人。”她扯着白昭昭的袖子,就突然发现拉不住人了。
“你怎么不走呀?”
她回头喊了一声白昭昭,“快点,夫人有请,你晚了几步,就真的要小心下自己的小命。”
她如果真去了,才要小心自己的小命。白昭昭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地敷衍道:“春桃姐,你觉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