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莱波更为平凡。,2?0¢2!3!t*x·t,.+c/o?m¢但无论是男尊国人还是女尊国人,在第一眼见到她时,都会感到扑面而来的安全感和威慑力。可此刻,杨项鸦的魅力却令东莱波屏息。这是一种,如土地般宽厚,厚重,温和的母系力量。
东莱波在杨项鸦的怀中,渐渐平息了怒火。
“正如您先前所说,这些都是帝王的职责。那现在,您就要担负起责任了。”杨项鸦说。
“也是。”
东莱波的呼吸变得平缓,她坐在窗前,坐到她最喜欢的那个位置上,看向窗外郁郁葱葱的夏末景色。
良久,她终于下定决心,郑重地对心腹说“大同的下任皇帝,只能是女人。”
傅拒霜和杨项鸦对视了一眼,突兀一笑,“您终于这样想了。属下相信,凤阙正尹大人的目的,也达到了。”
作者有话说:
题外话:今天是世界双相情感障碍日,在此,对所有跟我一样饱受折磨的人士,说一声,节日快乐,你们辛苦了,世界因为你们的存在而更美好,充满生机。~d¢i.y-i,k¨a*n~s\h~u-.+c′o+m?
29、赫连伽罗失宠下线进行时1
◎覆面来自女人的想象◎
今日天气晴朗,适合放纵一日,宠幸宫中男子。
在连轴转忙完邓禅归国事宜之后,东莱波将朱笔一丢,懒散地躺在美人榻上,将头上戴着的金冠取下,换成一节简单的碧色发带。丝绸发带触手温凉,手感细腻,上由上好的桑蚕丝所做。
东莱波看着发带上垂下来的长长璎珞,笑了笑,想起多年前的一件旧事。
十九年前,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刚对美有了初步的认识,那时候她对母君后宫佩环琳琅的侍郎很是嫉妒,一心等着长大,成为一国之君,可以不受母君的阻碍佩戴上满身的首饰和珠宝。
后来,她长到了二十岁,如愿继承了王位,却没有遂了儿时梦想承上满身的珠翠。·9¢5~k¢a\n′s^h-u^.\c!o`m′
琳琅佩环太繁琐,还是简洁为妙。
后宅的男人要把自己打扮地摇曳生姿,以珠玉绸缎装点自己,成为美丽的花瓶,他们有着很重的容貌焦虑,每日将大把时间花费在梳妆打扮上,荒废虚度了岁月。可实际上,妻主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今夜的眉毛画得多好,指蔻染的多好,她们在意的是,他们的活够不够好,今夜能不能带来销魂的体验。
女子可以选择琳琅,也可以选择简便。如凤阙正尹喜欢身戴满身翡翠美玉,杨项鸦喜欢浑身毫无装饰。
只是她们拥有选择的权利,而他们没有。
女子为尊,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手握权力,没有人对你指手画脚的滋味,真令人着迷。
东莱波吃着宫男奉上的挂绿荔枝,眼睛微眯。
挂绿荔枝是产于岭南道的珍惜荔枝。其因果肉鲜红间有绿纹而得名,是东莱波最喜欢的水果之一。每年,都会有无数匹快马,一骑红尘,为身居高位的君王送来新鲜的珍馐。
宫男顺从地用手接住东莱波吐出来的果核,又为东莱波剥好下一颗荔枝,恭敬地呈上。
从东莱波的视角,能看到宫男白皙修长的脖颈,乌黑如云的云鬓…他身着紫色衣袍,衣领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颈部还垂下一串长长的骨牙项链,极具狂野的美感。
真是个美人!东莱波在心中想,起了调戏男子的想法。
她用指尖挑起男人的喉结和下巴,坏心眼地吹了口气,挑逗道“来,美人,给孤看看你的容貌。”
男人因为与东莱波距离过近,耳尖染上一丝薄红。
衣着如此放荡,行为举止却装作这么羞涩。他露出皓白的脖颈,不就是对孤的邀请吗?
真是个天生的荡夫。
男子含羞带怯,怯生生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覆盖着银色的铁制面具。面具上花纹精致起伏,只露出男子深碧色,如同猫眼石般闪闪发亮的眼睛。
“赫连伽罗?”东莱波对这个铁面很有印象,毕竟是她亲自过目,并下令送给屡次惹她生气却又东山再起的赫连伽罗。
东莱波失了兴致。她甩开赫连伽罗形状优美的下巴,“你来干什么?滚!”她轻启薄唇,毫不留情地说。
赫连伽罗覆盖在面具下的脸变得惨白,却并没有选择离开。他直面了心中的恐惧,面对这位使他怕极了的楼兰女君。
男人卑微地俯在兽皮垫子上,跪着向前进了两步,将头小心翼翼地靠在东莱波的膝盖上。
这次来到东莱波身边是他求了阿曼尼好久才得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