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第.一¢看~书_网\ .首¢发′
李睿斜倚在龙榻之上,把玩着萧玉婵的一缕秀发,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赵渊大将军,呵呵,朕倒要看看,那帮老东西还怎么跟朕斗!”
一想到今日朝堂上,陈廷和那帮老狐狸被自己一个“皇帝封自己”的骚操作噎得哑口无言,吃瘪吃到内伤的模样,李睿就忍不住想笑。
跟朕玩心眼?
朕直接掀桌子,不按套路出牌!
“陛下因何事如此欢喜?”
萧玉婵慵懒地侧过身,柔荑轻轻搭在他的胸膛,凤眸中带着几分好奇。
今日李睿从朝堂回来,眉眼间都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兴奋。
李睿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皇后有所不知,朕今日,可是给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们,好好上了一课!”
他将今日朝堂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萧玉婵听得是目瞪口呆,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春花绽放,美不胜收。
“陛下……您这法子,也太……太匪夷所思了。”
她实在难以想象,一群饱读诗书的朝廷大员,被这种近乎无赖的法子给治住的场景。
“对付流氓,就得用比流氓更流氓的法子!”
李睿得意洋洋,“他们跟朕讲规矩,朕就跟他们讲拳头!朕是皇帝,朕的拳头,就是最大的规矩!”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王德全细碎的脚步声。?s-o·s^o¢x!s!w*.*c·o+m+
“陛下,直隶总督周文海大人,遣人送了个土仪入宫,说是给陛下请安。”
“周文海?”李睿眉头微微一挑。
这个名字他有印象。
直隶总督,封疆大吏,手握一方军政大权。
不过,此人在朝中风评似乎并不太好,属于那种为了政绩不择手段的“浊流”,与陈廷和那帮自诩“清流”的文官集团,向来不对付。
“土仪?”
李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个周文海,倒是会挑时候。”
自己刚刚在朝堂上立威,他就送礼上门,这是闻着味儿来了?
“让他的人进来回话。”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领着一个青衣小吏碎步走了进来,那小吏身后,还跟着一个用轻纱蒙着面,身形窈窕的女子。
“奴才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吏跪地叩首。
“平身吧。”
李睿淡淡道,“周文海让你送了什么土仪来啊?”
那小吏额头冒汗,声音有些发颤:“回陛下,总督大人说,听闻陛下宵衣旰食,为国操劳,特意……特意吩咐幼女入宫,名唤如月,希望能为陛下分忧解劳。¨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说着,他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女子。
那女子款款上前,取下蒙面的轻纱,盈盈下拜,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股子江南水乡特有的吴侬软语:“奴家周如月,叩见陛下。”
李睿的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脸上。
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仿佛会说话一般,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惶恐,几分楚楚可怜的娇弱。
肌肤胜雪,身段纤秾合度,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罗裙,更衬得她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惹人怜爱。
这姿色,比起萧玉婵的雍容华贵、明艳动人,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如果说萧玉婵是盛开的牡丹,那这周如月,便是雨后初绽的梨花,带着湿漉漉的娇嫩,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好好呵护一番。
萧玉婵看着这女子,凤眸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哦?为朕分忧解劳?”
李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如月,“你倒是说说,你能为朕分什么忧,解什么劳啊?”
周如月闻言,娇躯微微一颤,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奴家……奴家愚钝,但……但奴家会唱曲,会抚琴,会……会伺候陛下……”
声音越说越小,带着浓浓的羞涩。
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倒是让李睿心中的那点不快,消散了不少。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周文海,送女儿入宫,明摆着就是想抱自己的大腿。
这朝堂之上,除了那些冥顽不化的老顽固,还是有聪明人的嘛!
“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
周如月咬着下唇,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