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央小心翼翼觑他一眼,又被他沉静的目光捉住,不免讪讪尴尬,“没有,臣妾只是讶异,昨晚的皇上与臣妾往日里所认识的,好不一样。·d+q·s-b¨o-o·k·.*c′o\m′”
“嗯?如何不一样?”
沈令央脸红,不肯再说。
他说自己急色,还真没冤了他。
恨不能在她耳边溺死的喘息,掐着纤腰像是要融进骨血的力道,仿佛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骤然吃上一块肉,恨不得在嘴里咀嚼个千百遍,使得她如今一想起来都身子都软。
照理说,他这么饿、这么贪,又是皇帝,后宫妃嫔皆是千挑万选、过五关斩六将的大家闺秀,缘何之前甚少召幸妃嫔?
沈令央斟酌用词,小心翼翼问出自己的疑惑。
像是山野间偶然遇到一只小狐狸,试探性地对可信赖之人颤巍巍伸出一只爪子。
心上人透露出一点点想要了解对方的意思,这对爱而不得的一方来说,就像是释放了想同彼此进一步了解的信号。
萧庭非当然恨不能把自己的所有全然告诉她。
“朕身在皇家,受宫廷教育,在御女一事自小有专人教导。你可知昔日黄帝御女一千二百羽化登仙的传说?”
沈令央摇摇头,有些好奇,“是真的吗?”
他没有回答,转而道:“那传说曾言,能御十二女不复施泄者,不老矣;若御九十三女而自固者,年万岁矣。+k\k^x′s?w~.-o/r?g\”
“啊!?”
沈令央瞪大双眼,该不会……
萧庭非一点也没有替他皇老子遮丑的心思,“没错,父皇便是这一观点的推崇者。”
“……”
果真一代皇帝有一代皇帝的长生不老梦啊。
前朝是炼丹,当代是御女。
可从古至今的皇帝也有百来个了,也没见谁真的万岁万万岁。
“父皇放浪形骸,把此当做圣经奉若圭皋,其他人也跟着父行子效,身边女色不断。”
“那皇上……”
萧庭非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脊,“朕性子沉闷,不似其他兄弟会讨父皇喜欢,加之母妃家世不显,当时生下朕也只被封为嫔位,如此没有前途,自是得不到这方面青睐。”
后来他小小年纪请命去边关,终日里马革裹尸,浑身力气都发泄在战场上,更没了那方面的心力。
而后,他战场受伤,流落民间,幸而遇到一个化白骨为血肉的神医,才捡回一条命。
那神医姓莫,脾气古怪暴躁,偶有一日说至气愤处,竟当众怒斥皇帝昏聩荒淫、庸懦无能。^x-x.k`s^g?.+c¨o¢m/
彼时他还对为君为父的父皇心存崇敬,再加之年纪尚小沉不住气,与那莫神医争辩起来,被他瞧出皇子身份。
谁知那莫神医奇怪地看他一眼,“怪哉怪哉,那肾虚老儿的膝下,居然还有童子鸡?”
萧庭非不愿他诽谤父皇,便大言不惭把黄帝御女飞升的言论告知,谁知莫神医哈哈大笑,首言他憨傻这种莫须有的传说也信。
他不服气,在莫神医的医馆内翻遍医书,谁知不管是千金方还是阴阳术,皆言男子守肾精的重要性。
这是第一次,他脱离了父皇为父、为君的光环,去审视和打量高高在上的君父。
沈令央窝在他怀里听他讲自己过去的事。
听完前因后果,她才知晓萧庭非身为帝王,为什么对女色需求甚少。
先皇的养生之道是重欲,萧庭非的养生之道是戒色。
这对父子可真是,不管是对前朝还是后宫的态度,都截然相反。
“哼,皇上刚刚果真是吓人家的。”
如此洁身自好,而他目前对自己非常有兴趣,短时间内沈令央自不必再担心失宠一事。
萧庭非闷笑一声,捉住她的下巴俯身添吻。
从娇嫩的唇瓣到雪白的贝齿,而后微微侧头,撬开贝齿勾住她香滑的小舌吮吸,首把人吻到浑身脱力,才大发慈悲地放过。
历经人事,沈令央哪儿能不知道,身下那坚硬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匕首!
遂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香吻结束,萧庭非发出满足地喟叹,还有空来打趣她,“朕的瑶瑶,可真是不禁吓。”
耳鬓厮磨一会儿。
萧庭非也没一味沉溺,得开始处理政务。
只是他本想让小姑娘像往常一样留在殿中陪他,但沈令央却严词拒绝了,“皇上忙于政务,臣妾怎好打扰?再加上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