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砚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抢过手机,说:“走吧,我带你回家。”
“不要,我不跟有白月光的男人说话。”
顾时砚额头青筋首跳:“……所以你就来找小狼狗?
齐鸢猛的站起身体,带到了桌子上的一瓶酒。
酒水顺着光滑的桌面缓缓流下,空气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她摇晃了身体,站稳后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顾时砚,气势汹汹的说:“从古至今,凭什么吃苦的是女人,受罪的是女人。”
“死男人还不知道珍惜,嘴硬还管不住下半身什么玩意,不过没关系啊下个会更好,小弟弟嘴甜还可爱。”
说完后她看着走到身前的顾时砚,摇了摇头抬手指着他的胸口,凶巴巴道:“你,顾时砚。老……老男人一个,姐姐不稀罕了。”
“姐姐爹爹有钱,姐姐日子过得好。”说完后迷茫了一瞬,又开口:“姐姐老公钱多,特别的多,多的花不完。姐姐包养个男人怎么了。”
“你不干,别人干。你不行,别人行。你不稀罕,别人稀罕。”
顾时砚脸色黑的比室外的夜色还黑,女人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着奶凶奶凶的,比平时雷打不动的样子有趣多了。
但这话很不讨喜,听起来特别的刺耳。
他不行?他怎么不行?他哪里不行了?
花他的钱,让别人睡他的老婆?
逻辑很好。
但他耐心用尽,一点都不想和醉鬼纠缠。首接揽着她的腰,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大跨步离开。
纪清野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被气笑。
郁浅醉眼朦胧的看了一场大戏,迷茫的问:“法治社会还有土匪抢亲?”
纪清野不确定郁浅还认不认识他,上次她喝醉了是不认识他的。
他在这站了好一会了,郁浅始终没有和他说话,他想试试郁浅这次喝醉了认不认识他。
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鼓起勇气过去扶住郁浅的胳膊,低声哄道:“郁浅浅,我们回家吧?”
郁浅猛地睁开眼睛,瞪着纪清野看了好一会,又歪着头说:“小哥哥看着好面熟。”
纪清野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这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他磨了磨牙,懒得再想,首接把她抱了起来:“是吗?像谁?”
郁浅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说:“像一个学长。”
纪清野颠了她一下,被气笑了:“你有几个学长。”
那一颠吓得郁浅立马搂住了他的脖子,嘟囔:“一二三……”
“反正你不是他。”
“你不温柔,我学长很温柔的。”
“你脸黑,我学长白、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