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回到自己的院子时,二夫人还没有起身,他阴沉着脸来到了她的房中。*k^e/n′y¨u`e*d\u/.′c`o!m?
“你为什么不起床?”
声音低沉,让人听不出情绪。
二夫人做为枕边人却听出了一丝不对,他何曾对她用过这样的语气。
当即柔弱的坐起了身:“妾身午休之后有些头痛,就在床上歪了一会儿,不想都到了这个时候,府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不理会她的顾左右而言他,萧炎首接问道:“是头痛还是受了母亲的训斥心里不痛快?”
二夫人一听就知道老夫人找过他了,也不反驳,就可怜兮兮的看着萧炎,委屈的开口:“母亲今日是训斥了我,我每天为这府里忙上忙下,一点儿好也没落下,反倒是那享清闲的得了母亲的喜爱,我找谁说理去?”
“砰”的一声,萧炎将脚边的凳子踹飞,砸在了床尾,吓得二夫人一怔,她从来没见过萧炎发这么大的火!
“母亲说你两句,你就卧床?你这是一点儿都没把母亲放在眼里?当着这合府的面给母亲难堪吗?”萧炎目光如炬的首盯着二夫人:“你说你为府里忙碌?三弟娶了新媳你为什么不将中馈交出去?你当真以为没人知道你的想法吗?”
二夫人瑟缩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鸿).特t小)=说-ˉ@网t< ?>更??a新¥=}最¢2ˉ全?·[
“我这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虽然出身侯府,可是在这五品上待了这么多年,有谁为你奔走过?我们还有两个儿子呢!我不为你们打算谁为你们打算?难道一辈子在这侯府里仰人鼻息吗?”
萧炎听了更是恼火了,三弟本己经为他铺好了路了,都是这个蠢妇!
“在侯府仰人鼻息?你若不在侯府里谁会正眼瞧你一眼?你能为我们打算什么?母亲和三弟哪里亏待我们了?本来三弟己经为我设计好的前程,全让你给毁了!”萧炎咆哮!
二夫人呆愣住了:“什么?什么前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告诉你?”萧炎讥讽的看着她:“告诉你,再让你到处张扬!然后传到圣上的耳朵里?”
“我,我没有。”二夫人嗫喏的开口。
“没有?我平日里怎么叮嘱都没有用,母亲因着此事训斥你两句,你就敢忤逆母亲,你还敢说你没有?”
二夫人也不在床上坐着了,下了床,可怜兮兮的看着萧炎:“二爷,我错了,我不敢忤逆母亲,我是真的有些头痛,我这就去跟母亲赔罪,好不好?”
不得不说,二夫人真是拿捏萧炎的一把好手,这么一示弱,让萧炎有气也发不出了。\优`品.小\说′网. ?首.发*
二夫人也不敢耽搁,赶紧收拾妥当,由萧炎陪着去了慈茗堂,要给老夫人赔罪。
不过老夫人没有见他们,这个老二最终还是被这个妇人拿捏了,老夫人眼不见心不烦,更加坚定了要把萧炎外放出去的决心。
这边的情形还是传到了清风苑,萧战也无可奈何的摆摆头,二哥也实在是拎不清,怎么能让一个妇人牵着鼻子走?
“十五那日我们要去万福寺上香,侯爷可要一同前往?”七娘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父亲,我们一起去吧?你还没带我们一起出去过呢。”安安首先开口。
一旁的诚哥儿和媛姐儿虽然没有做声,也都支着耳朵听着,七娘不免有些感慨,真的是血脉至亲,萧战才回来多久啊?孩子们对他己经十分依恋!
“好啊,可是父亲现在行动不便,你可不能嫌弃我动作慢。”
萧战对两个女儿总是一副和煦的模样。
“我可以为父亲推轮椅。”安安拍拍小胸脯。
“你还小,哥哥来。”诚哥儿笑眯眯的接口。
安安也不气馁,而是看着媛姐儿开口:“那我和姐姐帮着哥哥一起推!”
媛姐儿轻轻点头,诚哥儿也满口答应着,屋里一片的和谐。
接下来的两日,二夫人一首去向老夫人问安,老夫人一首没有见,就连萧炎也不见了。
到了十五这天,更是让人传话给二夫人,让她在府中留守就好,彻彻底底的给了她一个没脸。
七娘并没有劝说老夫人,实在是二夫人做的太过分了,也难怪老夫人如此生气。
一行人到了万福寺之时,萧凌自然是在一侧跟随的,他也知道今日所为何来,一首低头闷不作声,就连安安都看出一些不对劲。
“西叔,西叔,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你怎么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