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径直来到张善仁面前,“我正好从西河口回来路过这里,看到村里火把都快把天给烧了,就进来看看。+l/a+n\l_a¨n^w\e¨n+x!u^e^.\c¨o~m¢”
张善仁眼前一亮,急切地抓住李青的胳膊:“你从西边来的?有没有遇见什么人?”
李青皱眉想了想,“没有啊,就是看到一群府军正急匆匆地往黑水沟方向跑得飞快,好像火烧屁股一样。”
张善仁当时嘴角一咧。
黑水沟?
那不是走反了吗?
他现在郁闷得想哭,甚至觉得刚才太冲动了,为了个已经废了的儿子,居然搭上这么多家财。
该死的堂哥是个路痴吗?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是先把儿子弄回去再说。
然后马上派人去黑水沟方向找张原,到时候直接趁着天黑杀个回马枪。
他来到萧逸面前,将手里的东西悉数奉上。
萧逸将白头山的地契递和铁牛等人的卖身契都递给孔进。
“这事儿你熟,赶紧趁着人都在,现在就过户。”
说罢,他做起了甩手掌柜,站在火把旁边,跟苏娇娇一起点银票。
一共二十张一百两的银票,两口子点得那叫一个开心。¨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看得所有村民都羡慕得不行。
昨天萧逸当着大家的面就赚了两千两银子,今天又是两千两,这还不算那白头山和好多卖身契。
日进斗金对于现在的萧逸来说已经不值一提了。
没过多长时间,有了杨勇这个县丞大人在场,加上孔进对业务的熟练程度,很快就把所有契约都过户到萧逸名下。
最后一个环节,萧逸和张善仁各自按了手印之后,张善仁面如死灰,颤抖着声音道:“现在...可以放了我儿子吧?”
萧逸微微一笑,突然手起刀落——
“啊!”张平发出一声惨叫,却发现自己只是被割断了绳索。
他瘫软在地,裤裆处渗出的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
“带着你的龟儿子滚吧。”萧逸冷冷道:“记住我们的约定。若敢违约……”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手中的匕首。
张善仁咬牙挥手,几名护卫慌忙上前抬起奄奄一息的张平。就在他们即将离开时,萧逸突然又开口:
“等等。”
张善仁浑身一僵,缓缓转身:“萧指挥使还有何指教?”
萧逸走到于飞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位兄弟为人正直,留在你张家可惜了。\k*s^w/x.s,w?.`c.o/m~我要了。”
张善仁脸上肌肉抽搐,却不敢拒绝,只能阴沉着脸点头,心中安慰自己,“别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找到堂哥,必然有办法对付萧逸。”
张平气若游丝地开口道:“爹,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张善仁恨不得掐死张平。
若不是他贪图女色,老老实实打猎的话,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你给我闭嘴!从今以后,你他娘的给老子死在家里,不许出门给老子丢人现眼。”
说罢,他赶忙指挥手下的护卫开始撤离。
待张家众人灰溜溜离去后,祠堂前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村民们将萧逸高高抛起,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萧逸赶忙求饶,让大家稍安勿躁,然后便出人意料地举起手中两千两银票。
萧逸高举银票,在火把映照下朗声道:“各位乡亲父老,还是那句话,我萧逸有钱了,绝对不会像张善仁那样气压穷苦百姓。我要给咱们村办实事。”
全场哗然。李长贵手里的烟袋锅“啪嗒”掉在地上,栓子掐着自己大腿直喊疼。
“第一,现在山匪横行,蛮兵屡屡过境劫掠。我拿银子给咱村修城墙。”
“第二,我要给村里挖渠引水,我要让牤牛村的旱地都变成水浇田!”
人群里爆发出欢呼,好多人当场抹起眼泪。
如果有水浇田的话,不但能省去很多人力,就连干旱的年份也不必担心了。
突然间,有人大声喊着:“逸哥,你不是要组建民团吗?我能不能参加?”
一句话仿佛是火星子点燃了干柴。
“对对对,萧逸啊,我才三十,民团能不能要我?”
“我以前上过战场,能不能选我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萧逸听得脑袋有些乱,赶忙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