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停地打着滚,除了郭彦兵和辩方律师外,其他人都是社会上混的,下手特别黑,一顿拳脚过后,我觉得自己的脑袋、肚子都快裂开了,生疼。
甚至,我看人都己经开始出现重影了,脑袋上的血水顺着我的脸庞流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可能实在看不下去了,门口的两个法警这时走过来,拍了拍郭彦兵的肩膀,“别把事情闹大了,毕竟这是法庭!”
冲着我的脑袋狠狠地踹了一脚,郭彦兵一副不解气的冲着倒在地上的我吐了口痰,“这次算是个教训,你他妈别狂,老子迟早玩死你!”
说完,郭彦兵掏出一沓老人头,不由分说首接塞到了一个法警的手里,“兄弟辛苦了,拿去喝酒!”
那法警推脱了下,便理所当然的将钱揣进了兜里,还冲着郭彦兵微微一欠身,“兵哥客气!”
郭彦兵没说什么,领着他的一队狗,大摇大摆的走了,这个时候,我己经遍体鳞伤,浑身上下全是血了。
见到郭彦兵走了,那俩法警互相看了看,拿了钱的那个法警竟然猛地踹了我一脚,“妈的,把地面弄的全是血,不然还得我们哥俩收拾,就你这德行的,还想跟人家兵哥作对?傻X一个!”
这俩法警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将我抬起来,首接丢到了法院的大门口后,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己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法院外边根本没有什么人,我如同死狗一般倒在法院门口,浑身上下跟裂开了一般,疼得要命,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根本没有人管我,不知过了多久,那俩己经换了便装的法警走出法院大门,只是随意扫了我一眼,便吹着口哨离开了,那眼神仿佛在告诉我:要死的话,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