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官!没看到!”
“我们来救贾梗时,根本没有看到钱包啊!”
听到这句话,其他人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我辛辛苦苦赚的钱,我一定得找到!”棍子在河边反复奔波,寻求可能。
可是无论他还是少年们来回找寻了七八次,钱包的踪迹依然渺茫。
“它肯定掉到河里了!”棍子站在落水地点细心探查。
然而河水深一米有余,杂草丛生,水流也有多宽三西米甚至更宽的地方,寻一个失落的钱包犹如海底捞针。
贾梗索性脱掉鞋子就要踏入河水。
“贾梗,你在干什么?”众人不解,一同喊出疑问。
“我必须下水去找我的钱!”贾梗坚定地看着他们。
那是奶奶给他的宝贝,一失足成千古恨,内心的疼痛难以言表。
“大家一起再多找一遍,找不到再说。这里确实很危险。”教官表情严肃。
“是的,教官。”大家分散开,再次展开搜寻,一丝不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十几分钟后,依旧没有发现丝毫钱包的痕迹。
“贾梗,真的找不到,可能是落在其他地方了?”教官担忧地问。
“我不记得搞混,我确信就是在这里掉的!”贾梗眼神坚毅。
钱包对他的意义重大,他是时刻带在身边的。
“算了吧,还是先回去,再这样下去也无济于事。”教官一脸无奈。
棍子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一步一顿地随着教官走向宿舍。
“现在怎么办?柱子要跟冉老师在一起了,以后谁给我钱花啊?”秦淮茹怔怔望着机器,心中忧虑。
砰的一声!
她突然痛呼:“哎哟!”声音撕破了空气。
“发生了什么事,秦淮茹?”其他同事听到她的叫声,连忙奔过来查看。
原来是因为刚才走神,秦淮茹左手被运转中的机器夹了一下,食指和中指瞬间变成乌紫。
“哎呀,你怎么这么粗心呢?”
“快去医疗室!”
“……”周围一片喧哗。
秦淮茹眼圈泛红,忍住疼,朝着医疗室去了。
牢房内。
罪犯宿舍里:
“哎哟,痒死啦!”许大茂辗转反侧,不停地挠动着双手,发出难受的声响。
要是伤口痊愈了,他早就满地打滚了。
此时,许大茂脸颊通红,还沾染了许多抓破的死皮,甚至有些出点儿血。
“喂,许大茂,这病会不会传染给我们啊?”
“你这样真的很吓人,最好搬去旁边单人间,这样我们都安心点。”
“没错,别拖累了别人!”其他人附和着。
“……”气氛有些压抑。
宿舍内,七八名室友面露嫌恶之情望着许大茂。
“你们…你们还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啊!”
身上的瘙痒让他无法忍受,许大茂抓挠一阵后气恼地喊道。
“不管了,我要向狱警提出,把你调离这个宿舍!”
其他人连忙附和:“对对对,不能再和你在一间了!万一你传染我们怎么办!”
另一边的钢铁厂门口
下班后的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现,远远看见那红色的身影,正是冉秋叶,“柱子!”她不断朝他挥手打招呼。
“秋叶!”何雨柱加快步伐过去,冉秋叶欢快地奔来,两人眼神相接,冉秋叶期待地说:“柱子,今天能陪我逛公园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伯父伯母的礼物还没准备好呢。”何雨柱提醒道。
“不必管那么多,快点,我们去公园。”冉秋叶自然地拉住何雨柱的手,催促出门。
秦淮茹所在的西合院
秦淮茹的家中。
“淮茹,你怎么回事?怎么手上这样了?”婆婆看到媳妇满脸忧虑。
“下午工作时,不小心碰到的。”秦淮茹解释。
“以后做事小心点。”棒梗奶奶叹了口气,“你和柱子提这事了吗?”
秦淮茹没有回答婆婆的问题,眼眶泛红,独自走回卧室,“呜咽…”她的哭泣声音从室内传来。
“淮茹,出什么事了?还好吗?”棒梗奶奶眉头紧锁,关心地询问是否受委屈。
哭了一会的秦淮茹擦拭泪痕,低声回答:“妈,没人欺负我,只是压力太大,以后的生活怎么办呀!”
“不怕,有柱子在,一切都会好的。”棒梗坚定地安慰她,“妈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