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待。”他补充道。
即便觉得对方态度真挚,文丽仍对初次见面的何雨柱持有疑虑,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在哄我的吧?”
“我又何必哄你呢?
我的话出自真心。”
见文丽还是有些忐忑,何雨柱笑着继续说:“文丽同志,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昨天知道要与你相亲前,我还被重工机械厂的领导邀请去做食堂班长,负责管理厂里的小灶。
你知道吗,当我听说对象是在机械厂子弟小学任教的你时,第一反应是缘分太美妙了。
今天见到你,一见钟情是实情,我想跟你步入婚姻的殿堂。”
这一番坦率大胆告白使文丽的心怦怦跳动,脸上不由地泛起了红晕。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文丽转移话题问道:“你说真的?
你也加入到机械厂了?”
看到文丽微红的脸颊,何雨柱意识到她己被逐步打动。
“嗯,今后我们在同一个厂工作,你家也在附近,随时方便回家看望二老。
请你认真考虑一下,我觉得我们两个非常合适,不同性格的人更容易互相弥补,达到和谐。”
他又说,“想想看,两个人若都高傲,知识分子之间很容易因性格相似导致摩擦,这样日子过得会幸福吗?
而且现在像我这种情况的人很少,你如果嫁给别人,恐怕对方家中众多成员会让共同照顾父母变得困难得多。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我们简首是天作之合,你怎么想?”
看着何雨柱那深情注视的眼神,文丽羞涩地低下头,并不得不认真思考他说过的话。
虽生活优渥,文丽此前对于婚姻的理解确实比较理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