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易中海急忙开口问他:“老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面带沉重地说:“我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这些人突然涌入前院。
我出去一问才知道,他们是昨天晚上接到军管会通知,说把这里包括三间正房和一间耳房分给了他们。
听说他们是急于入住新居所才来的这么早。
我想追问清楚时,他们只说忙着搬新家然后就进了院子。
你看这家不是私人房子,都有房产证,不像咱们这些公租房,所以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了别人的。”
“这难道是上面的政策变化了?”易中海不禁心中疑虑。
“也许吧,”阎埠贵回答,“总之事态诡异,让人费解。”
对了,傻柱和他妹妹怎么样?
不会是天没亮就又走了吧?
要是这房子被他们占了,他们回来以后住哪儿呢?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并不知道傻柱兄妹一晚上都没回家,以为两人早上就出去了。
所以,当他得知何家的房子突然被军管会分配给别人时,以为上面政策又有变化。
这让即便住在公租房的阎埠贵也不由自主地担心起来,不知道这样的变故是否会影响他们家的生活。
易中海听到这些话,眉头紧皱,脸色变得阴沉,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但看着身边的阎埠贵,他思考片刻后不动声色地说道:“傻柱和他的妹妹昨晚一夜未归。
我昨夜发现时还担心他们出事了,本来想找人出去找,可后来想到之前你说你媳妇见到了何大清的事,猜他们可能是去找他了。”
听到这里,阎埠贵吃了一惊,“什么?
你说傻柱和他的妹妹昨晚没回来?”
“嗯。”易中海默默点头,阎埠贵瞬间明白过来,脸色骤变,随即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当时就说,我家媳妇不会骗人。
看起来她那天看到的确实是何大清。
看样子啊,很可能何大清偷偷回来了,把房子卖了,也悄悄带走了傻柱兄妹。
他还是那么狡猾,瞒过所有人。
说起来虽然跟寡妇跑了,但他应该还记得傻柱兄妹。
说不定是他把寡妇说服了,愿意一起抚养这两个孩子。
这么说来,其实也是好事一桩,至少有人照应着傻柱兄妹了。”
阎埠贵一方面不满何大清的行为,另一方面也觉得有些惋惜,毕竟如果何大清早知会一声,他们或许能低价买下一处房舍。
不过他很快调整心情,认为这对傻柱兄妹也是一件幸事。
易中海听了阎埠贵的分析只是短暂思索了一下便摇头否认,尽管他自己曾经一度怀疑是何大清回来带走了傻柱兄妹。
然而在听说何家的房子己经被军管会分配之后,他更加倾向于相信傻柱以前所说的话——何大清真的没回来过。
至于阎李氏所见是谁,谁也说不准。
简单点来说,若真有何大清回来并卖掉房子带着傻柱兄妹离开,易中海私吞的钱必定暴露,而且何大清一定会来找他要这笔钱。
更为重要的是,易中海清楚当初何大清为什么要抛下傻柱兄妹随白寡妇远走保城,他有信心确信:白寡妇绝不可能同意带傻柱兄妹到保城去共同生活。
对此易中海有着绝对把握,因为他深知白寡妇的性格和经历。
当时白寡妇丈夫去世,独自一人难以供养两个儿子,不得不将自己的孩子寄养在一个同样贫困的亲戚家里,独自来到京城向其条件较好的表哥求助。
这位表哥碰巧是娄氏钢铁厂的工人,与易中海相熟。
有一次,这个表哥与易中海闲谈间提到自己表妹白寡妇的情况,表示她带来的困扰令全家不宁。
他太太也不愿帮他,反而希望他介绍一个男人给表妹。
于是,这位表哥请易中海帮留意合适人选。
当易中海听闻白寡妇美丽且生育能力强,顿时起了心,在暗地里接触她并迅速成为恋人。
遗憾的是尽管易中海付出了半年的努力以及金钱的支持,白寡妇却一首未有身孕的消息。
虽然失望,但由于她的美丽与迷人气质,易中海依然不舍得让白寡妇离开,继续供养她在京师的生活,等待更多的可能性。
不过这一切己经过去了,面对眼前的疑问,易中海内心依旧坚信自己的推测。
易中海怎么也没想到,起初表现得还算正常的白寡妇竟然慢慢开始怂恿他与妻子离婚,然后再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