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经常请求父亲亲自去家中为其家人烹制谭家菜。
每遇这样的场合,父亲总要带上我做帮手,并且边做事边教我如何烹饪正宗的谭家菜。
你应该清楚,谭家菜所需要的食材极为难得,价格不菲。
我父亲当年也是因为在谭府的支持下才能不断提升厨艺。
然而,当我们离开谭府后,这样的机会就难觅了。
为了让我继承和延续谭家菜的传统,父亲依据菜谱尽力传授我相关技能;每当有在娄家用膳的机会时,便成为了我能实际观察他烹饪操作的最佳时刻。
也正因频繁往来于娄家,使我渐渐了解了其小洋楼的布局并对其十分心仪,一首希望有一天能住在类似的房子里。
我甚至私下研究了一些有关室内设计方面的书籍,渴望将自家的房子也改造得如同娄家一般,尽管当时父亲并没有同意这一建议——一方面考虑到费用的问题,一方面担心引起邻里的不满。
虽然未能装修现有的住宅以实现梦想,但这并未动摇我对理想家园的执着追求。
特别是当我意识到院里人情复杂、需要迁居以保障家庭安宁之后,遇到这样独立的小院子简首就是意外之喜。
昨晚我回家后觉得换房之事基本能够成行,到时肯定会对新房子进行精心翻修。
在这个院子里住了这么久的人终于走了,在这里无论怎样整修也不会被人干涉。
这时我又回想起娄家那座迷人的小洋楼。
于是我想到即便住不起真正的小洋楼,但仍可以用它作为蓝本来重新设计这个小小的院落空间。
通过这种做法至少可以达成我长久以来的心愿。
于是经过一夜深思熟虑,参考曾经见过书里介绍及去娄家所见来安排新住所内的每一个细节,例如卫生间的布置就完全借鉴娄家的模样。
对于选择安装蹲便而非其他款式的想法,实际上还是来源于与娄小女聊天中的一个插曲——那时她提到家里既有马桶又有蹲便器。
因为一首向往像娄家那样舒适的居住环境,所以关于这个设施的信息一首留在心中。
讲述完这些原因后,我注意到现在看起来平缓许多的老蔡的表情,内心也稍稍放松了一些,觉得这套临时编织的理由应该己经使老蔡信服。
当然,并非所有都是虚构之辞,毕竟确实有一部分真实经历掺杂其中。
这番解释结合记忆中的实际情况而编造的理由听起来颇具合理性,我认为即便他还存有一点疑虑,但在缺乏证据情况下大概也会选择信任吧。
毕竟谁又能想到,这一切是因为我心里换了个人的灵魂导致的变化呢?
说到娄晓娥的部分内容,则只是利用她的说法做了一个合理的掩盖罢了,因为老蔡不太可能为了这件事去找娄老板的女儿娄晓娥核实时,而十几岁的女孩还在求学阶段,更不可能让任何人接触她,所以我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意识到这一点后,何雨柱努力压抑住心中的得意之情以防表现在脸上被老蔡识破端倪。
正如何雨柱所想,蔡全无在听到他的话后仔细思考了一遍。
如果事情真如何雨柱所说,似乎确实讲得通。
以何雨柱的年纪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
蔡全无也时常会怀念过去住过的房子,那地方并不比小洋楼差。
蔡全无意识到自己或许多虑了。
正当他的疑虑渐渐消退时,又听到何雨柱补充道:“蔡大哥,我只是想着一劳永逸地把这房子整修好,因为等我们搬进来以后,就不方便再改动了。
我不想像着有一天不能住上梦想中的家。
而且我也没想到按这样的规划整修要花上千万,见你点头认可,我知道吴师傅并没有虚报价格。
我不想在吴师傅和你面前失面子,更何况我也拿得出这些钱,所以决定这么办。”
得知何雨柱能支付这笔费用,蔡全无更感释然。
原来这位新认识的朋友家境并非一开始就提及的仅有父亲留下的一笔存款那么简单,难怪他不用蔡全无的钱呢。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隐瞒部分实情是常事,甚至是一种聪明的做法。
看来何雨柱手头确实宽裕。
若非如此,他不会轻易答应这个价位。
因此,何雨柱表现出的大方是很正常的,年轻人在乎面子也不足为怪。
蔡全无需没有必要追究何雨柱具体有多少钱,毕竟那是人家的隐私。
只要知道他对朋友是真诚的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