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的朱紫薇越想越可能,毕竟现在的苏臣不可思议的出现在天魔秘境。
还有苏臣在仙台阁中见到了自己表现出来的莫名亲密性。
“你猜,也许重生前的他还是你的意中人了。”
林渊淡笑一声,这个朱紫薇是他见过最好玩最有趣的气运女主。
“呸,我才不是他意中人!”
朱紫薇眼眶倏地漫上水光,指尖攥紧帕子狠狠啐了两声,眼尾因情绪激荡泛着薄红。她踉跄着退后半步,发间步摇撞得珠串轻响,生怕那隔墙的林公子听了去——若真叫人误了心思,往后哪还有脸在这诗会上露面?
“公子可别听人瞎传……”她喉间发紧,耳尖却烧得通红,攥着帕子的手无意识绞出褶皱,“我与那登徒子……不过数面之缘罢了!”话音未落,又觉底气不足,跺脚时裙裾扫过青石,惊起几星碎光。
“放心,他不是真的强者重生。”
林渊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指节摩挲着青瓷杯沿,茶水温热却熨不平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窗外竹影摇曳,他忽然抬眼望向虚空,瞳孔深处有细碎金光一闪而逝——方才那道气息,分明带着上古禁术的腐臭,却偏要披着“重生强者”的画皮招摇。
“不过是……”他指尖轻叩桌面,杯底与石面相撞发出清响,尾音却忽然含在齿间。喉结微动间,袖中符篆泛起微光,那些缠绕在“重生者”周身的黑雾,分明是用生魂炼制的傀儡丝。他忽然轻笑一声,指腹碾过杯口残茶,目光落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这世道,总有些魑魅魍魉,妄图借“重生”之名,掀开不该碰的禁忌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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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仙域悬浮于混沌海眼之上,其基由三千道纹交织成不灭壁垒,天生便刻着“禁回溯”的天道法则。这里的时光如青铜古镜,只映当下不照前尘——即便是大罗金仙碎了道果、散了神魂,残魄落入往生河也只会被磨成齑粉,连转世投胎的机缘都求不得,更遑论带着前世记忆重生?
曾有域外仙帝强行撕裂时空长河,指尖刚触到仙域边缘便化作万千光点,那些妄图偷渡的“前世残魂”,早被镇守时空裂隙的九幽冥龙吞得连渣都不剩。天道碑上“往昔不可追”五个古篆泛着冷光,每道笔画都浸着历代僭越者的血——在这片永恒之地,唯有向前踏碎星辰,从无回头重拾旧梦之说。
强者重生?
这四个字如同一柄斩破天道的刃,剖开的何止是某个人的宿命?当破碎的时空裂缝渗出血色微光,永恒仙域的三千道纹都在震颤——那本应被抹除的“前世”若强行楔入现世,就像在精密运转的天道齿轮里塞下一枚生锈的铁钉。仙域主峰的天道碑突然浮现裂痕,往生河的水逆流三日,九幽冥龙在时空裂隙处嘶吼出漫天血雨,每片鳞甲都崩落着“变数”的碎末。
亿万小世界更是首当其冲。南苍界的废材少年本该在三日后觉醒神脉,却因某缕前世残魂的干扰,掌心提前烙下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禁忌符印;西炎域的圣女祭天时突然捏碎了本该呈给仙帝的祝祷玉简,露出与“前世”仇敌相同的诡谲笑意。每个世界的命运线都如被顽童扯乱的丝线,凡人在街头忽然念出不属于今生的诗句,修士打坐时脑海闪过从未经历的厮杀画面,连最底层的蝼蚁都在无意识中调整着足肢轨迹——整个寰宇的因果网正在疯狂扭曲,像是被无形之手攥成一团乱麻的傀儡戏,而那个“重生者”,正站在漩涡中心,把亿万人的悲欢当作指尖玩耍的琉璃珠。
永恒仙域的生灵谱系如混沌初开时便缠绕生长的根系,盘错出超越认知的形态。
石族里最古老的“亘古岩灵”蜷缩在仙域地脉深处,周身覆盖的不再是岩石,而是凝结了亿万年星辰碎屑的晶化物质,裂开的缝隙间流淌着银河初诞时的星液,连自己都忘了最初是顽石还是陨铁。
羽族的“太初玄雀”在仙域云层里筑巢,羽翼褪尽后化作一团漂浮的光茧,每根触须都缀满各个纪元的语言碎片,它用千万年时间把自己进化成介于实体与法则之间的存在,如今连“鸟”的概念都只剩模糊残影。
兽族的“混沌饕餮”更可怖——它吃掉过三个小世界后,躯体分裂成七十二块游走的血肉大陆,每块大陆都长着不同时代的植被与城池,头颅却退化成深海生物般的触须集群,连“进食”的本能都演变成对规则的吞噬,此刻正用数百只眼瞳盯着天道碑,咀嚼着“时间”的边角。
至于那些藏在时空褶皱里的“无貌之民”,它们连形态都已放弃,化作仙域空气里的一缕波动、山脉间的一道裂隙,甚至某颗星辰的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