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几次,然后说道:
“是我错了。老婆,你还是等满三个月之后再这么叫我吧。”
这个坏蛋刚才是不是动了什么不该的心思!?
晚上,易诗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从盥洗室出来之后,就看见床上的许斯年穿着浴袍,微微露出一点胸口,他戴着眼镜在床上敲打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湿漉漉的刘海搭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上,整个人看起来矜贵清冷。
工作时的他,禁欲又专注工作,充满了一种让人想亵渎的魅力。
“在工作?”她一边擦拭着长发一边问道。
“为了明天不去公司,今天线上审批完,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