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五万大军攻打一座小小的金墉城,居然折损了上万人,还没有攻入城中。
傅颜心生退意,劝道:“强攻终归是下策,不如先撤回去,以后再找机会。”
慕容尘不甘心,他是此次攻打洛阳的主力军,若无功而返,朝廷势必追责,于是他烦躁道:“今日最后来一次,我亲自阵前督战,还是拿不下的话,就听你的。”
傅颜点点头,没有强求,毕竟局面还在掌握之中,南边的探子没有告警,说明洛阳的援军还远着。
这天的攻城,慕容尘带着督战队在城下压阵,亲手砍了几名他认为作战不力的队长。
燕军士兵慑于他的杀气,不敢消极怠工,比前几天更加卖力地往城上冲。
守军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燕军不怕死地一个接一个沿着云梯往上冲,就算被长枪刺中,也双手握住扎入身体的长枪不撒手,想将守军也带出城墙。
守军只得松手,让他带着长枪一起坠落城墙。
楼车上的燕军也增多了,冒着被床弩撕成碎片的风险,不停地往城墙上放箭,首到楼车倒塌的那一刻。
洛阳军的主力在十几日的作战中,早己损失过半,如今在城楼上战斗过几天的,都算是老兵了。
刘桃棒在望楼上看到战况,十分着急,愤怒地一拳一拳打在窗户上。
谢道韫从他的反应就知道情况不利,站起身靠近窗口,问道:“怎么了?”
“燕军来了个将军督战,就这一会己经在阵前杀了好几个队长,所以燕军今日都豁出命了。”刘桃棒有力无处使,心中烦躁。
谢道韫强行振作起来,吩咐道:“你打开窗户,再将战鼓搬过来,我亲自为大家助威。”